充满好奇,问穆轻眉:“今儿听管家提起来南安侯府被抄了,小厮们也说他家富可敌国,公子的珍珠带子都当石子玩,可我记得当年他家这一辈的最高也就有过个四品官,怎么现在就这般富贵了?”
“那俸禄值几个钱?”,若云吞了饺子,道:“都是全国的佃户给他们
钱了!”
承兰却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执着地问:“京郊就那么些地,能有多少钱?”
“他家哪里只在京郊有地呢?三川、颍川,就连庐江,都有不少!”
不等若云说完,穆轻眉忽然顿住,沉声道:“张家,在庐江并无田产。”
她这时才觉得这案子顺利得出奇,张甫杭死在狱中,南安侯却不曾因为儿子叫过半分委屈;就连南安侯自己,当即对所有罪责供认不讳,没什么犹豫便在狱中自尽;那些账簿确实是整整十年的,可却
净得过分,似乎所有钱财都用在了平
生活。
而远在边疆,地处晋楚两国
接的庐江郡,明明并无张家地产,却年年可为张家供银万两,甚至还有美
相赠,真得合理吗?
如同碧波上的小岛,他们成功着陆,便自以为到达了终点,谁又能想到真正的尸骸,却是葬在这一汪春水下。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