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随军去监督丘力居今晚攻杀鲜卑素利部。”李素说着，宣布收兵。

……

话分两，丘力居杀了张举之后、立刻按照诺言调遣本部兵马去偷袭攻打在西边十几里外驻扎的鲜卑素利部，算是纳给刘虞的最后一张投名状。

至于对内动员的借，当然是鲜卑想要自立、而且私藏过冬粮。在这个天天饿死的环境下，这样一条借就足以让原本就跟鲜卑族不和睦的乌桓部众鼓起士气了。

这些胡和胡之间的狗咬狗降低、节约粮食过冬的行径，就无须赘述了，反正跟汉没一毛钱关系。

只知道这一夜双方死伤惨重，好几个鲜卑小部落的马被彻底覆灭，双方累计死伤过万。

另一边，随着夜色渐，张举本的大营里，危机与恐慌也在渐渐扩散。

关羽和公孙瓒，并不是在张举刚死时就赶到令支的张举大营——因为他们还要等待张举的死讯蔓延、发酵，才能更充分地打击叛军士气。

这种时候，越是不急，效果反而越好，让叛军彻底想想清楚，说不定自己就能逃散掉相当一部分。

果不其然，到夜戌时，张举的死讯已经被逃回去的张举亲卫败兵彻底扩散开来了，张举属下的将领们杀了几十个想封锁消息都没封住。

到了亥时，按照原本的军纪，全军都必须睡觉，有妄动者可以按军法处置。

但这天晚上，亥时却依然有无数毫无睡意的士兵陆续逃亡，军法队挂一漏万，抓住斩了不少，依然止不住。后来只能抓大放小，对普通轻装逃亡的都不管了，只是看管好营中最后的粮库，免得发生士兵逃亡前从营中偷些粮再跑的事。

要走就走吧，反正剩余的粮食也养不活，只要空手走，没拦了。

就是在这样的混与疲惫中，午夜子时初刻，关羽和张飞的两千骑兵终于杀到了。

他们是来按计划劫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