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经属金，以遮鼻通清气预防，心经属火，以驱邪虫净血污预防，肝脾……不对，肝木脾土肾水，右将军，既然您如此谙天道，可知‘净饮食、煮水源’之法，防的是木行还是土行之疾？肝脾分属两经，按五行之天数可不能混淆呐。定然还有更加微奥义的差别。”

李素听了反而有些无语：我明明就是随说些惠及百姓的常识，怎么中医一定要往五行上凑满呢？现代传染病也分不出这么多大类吧。

反正李素是不懂。

被缠得有些解释不了了，李素只好鼓励对方自己研究：“或许是土木相生，肝脾瘟疫难以区分，这个你自己研究吧。研究出来了说不定你能更加青史留名。

至于肾水一经的瘟疫……非要区分出来的话，应该是那些体之间传染的疾病吧。诸如毒淋之病，如若在蛮夷男无伦之部落，也是有可能形成瘟疫的吧。至于我们汉，素有伦，苟且较少，应该不至于扩大为瘟疫。你要单独研究也随你了。”

古代这方面确实不怎么值得研究，因为很多特别赃的病现在还没传华夏呢。后世明清两朝之所以秦楼楚馆的名声比唐宋差了那么多，主要还是美洲物种传的同时，把美洲梅也传了。在此之前都是些不致命的病，远不如美洲梅凶险。

张机却觉得如获至宝：居然从右将军这里得窥了瘟疫传染分五行防治的最高天道，看来以后要长留汉中著书立说，多跟右将军请教这些大道至简的微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