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代替同僚们问：“司空，这是为何？我们考前也没说不能举年轻甚至年少的举啊。”

李素：“但你们没发现，低龄的比例有点高么？我都看到今年好几个十六七岁甚至更年少的考中了。说不定落榜的里面低龄的更多。”

大伙儿查了很久，最后还真发现二十岁以下的年轻，居然都占了一大半考生！

邓芝看李素陷了沉思，他也琢磨了一下，然后用推理的吻说：“属下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的劣迹恶行都是随着年龄累计的，少年品德行不容易有瑕疵。

所以举他们参考不容易留下把柄，地方上也不容易拒绝世家举荐这些行无缺之。同时年轻读书年份还不久，容易给世家大族学问不的印象，选少年围考也不容易导致他们真正要捧的嫡系士被截考。

这一点应该是错不了了——司空请看，很多举少年考生比较多的郡，都是一科一届五个，一个年长者，还有四个都是年少者！这就是故意欺负少年读书少，但也有少年奇才突围的。”

李素：“那你们之前怎么没发现呢？虽然今年第一年，没让你们改，但是考试前，也都给建档了。”

邓芝也很无奈：“这种细节……不去刻意比对的话，也发现不了吧。”

李素微微一愣，随后也意识到问题在哪儿了：现在的文部考生建档，都是一个考生履历一张纸，做成折页存起来。

而李素后世是用惯了excel来统计档案数据的。卷轴和折页可没法随时随地“按字段排序”，把年龄之类的统计数据特征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