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四，刘备处理李素回表那次朝会后的第三天，也是原袁术军罪将赦免后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如此，与李素回表相关的外廷朝政大事，暂时都得到了处断；但那些涉及内宫势力消涨的私事，还留了一个尾声，没有处理净。

经过几道辗转，甄姜已经把李素的请求处理得差不多了，只等她妹妹甄宓本也考虑考虑，点了，那事儿才算完。毕竟是亲姐妹，甄姜也不好仗着自己是贵妃，就无视五妹本的意愿，为了富贵联姻把她往火坑里推。

而这事儿的风声，在这几天之内，也早就传遍了后宫，刘备也没要求隐瞒这事儿，属于允许大家随便谈论的公开信息。

其他后妃都知道，甄妃的妹妹总算要有着落了。现在纳彩下定，甄宓已经刚满十五周岁了，过门起码再拖三个月到半年。结合时代背景，年纪实在不算小。

这天，刘备经过前面三天的政务忙碌，总算是又闲暇了下来。如果没有突发事件的话，估计得下一次大朝会才会重新忙碌起来。

没有战事的子，刘备已经渐渐习惯了作为皇帝的这种新生活节奏：五一朝，每次朝会之后要忙两天处理朝议上讨论出来的事务，然后就轻松一两天。

也就是每五天有一双休，三休二。比一周七天五休二的子还爽一点。

工作的时候，每晚跟已有的后妃排好程耍耍，休息的两天放松一下，不排任务，在宫里打打野找找新鲜的。弄些还没被临幸过的宫，看看歌舞猜猜盲盒，致来了就随机逮到谁算谁，雨露均沾。

这种况，其实也不是最近几个月了，其实早在当初凉州彻底平定、关中民生也渐渐繁荣后，刘备就已经这样过了。

历史上曹没篡汉，一辈子写史书的、给他生了儿子的都有十七个（儿子一共二十五个），要是算上没生儿子的，或者只生了儿不配被史书记载的，那不得起码四五十个了，还不算那种随便玩一两次就没下文的。

刘备当年还意外接收了被刘协逃亡抛弃的宫团。而且现在才三十八岁，正在壮年，胡发泄也是正常的。

也就去年年初袁术刚刚搞事、战事政务紧张的时候，刘备稍稍收敛了几个月，下半年称帝后又放纵了。

所以迄今为止，他这种纵欲生活已经过了至少二十个月，196年全年、197年下半年，再到198年初这几个月，武力值下降不少，还好脑子还挺清醒，待接物也还礼贤下士。只不过容易折寿。

朝中这些不知道历史上刘备的寿命，唯有李素知道——原本的刘备，跟刘邦/刘秀寿命一样，都是六十三岁而终。

不过刘邦是跟项羽、英布作战时多次重伤折了阳寿，刘备历史上是夷陵惨败和兄弟都死了，心态炸。（刘秀没遭到什么重大打击，纯粹就是自然寿命刚好六十三）

没有这些利空因素、一切顺遂的话，李素估计刘备活个七十出，甚至接近七十五，原本也是有可能的。

但这样好色，犯了和其他东汉短命皇帝一样的错误，估计至少折损三五年。运气好的话最终勉强活个七十八，如果纵欲纵得再稍稍狠一点，说不定六十七八也就没了——从现在算起，还剩三十年阳寿。

花个十年以内的时间搞定全部诸侯，还能剩个二十来年支持李素搞变法、整顿内政制度建设，也够用了。

这还是刘备年少的时候身体底子打得好，虽然沉溺声色犬马了，也还是三十五六岁之后开始沉溺的。

他三十岁前几乎没，三十到三十五之间也算是正常的雄心壮志之士生活方式、稳定的不多于五个，所以伤害没那么大。

李素的名义年龄比刘备年轻九岁，但他当初出道的时候就虚报了三岁，所以实际是年轻十二岁。刘备三十年后不行了，到时候李素实际年龄也才五十六。

虽然李素身体没那些武将好，锻炼少武力低。但他注意保养啊，还有那么多超前的养生知识。而且李素这辈子再得到甄宓之后，也不打算再要了——主要是这世上也没有更年轻貌美的值得他去花心思搞定了。

加上之前那些妹子里，也有闲云野鹤、只是来体验一两年就淡泊了的，格升华之后看了欲望，不会一直缠着他。所以他可以保证一辈子把的规模控制在五个以内。

这样节制保养的生活，哪怕是汉末的医疗条件，只要运气不差，活到个六十五还是有点保障的。

这些都是后话了。

……

虽然刘备的享乐生活安排得很有规律，不过今天的况却有些特别。

因为平常的休息，刘备已经不和吴苋、甄姜、糜贞这些相濡以沫了七八年的老相好一起用膳嬉游、观赏歌舞了。那是工作应付差事的程。

但今明两个休息，刘备难得了例，午膳晚膳都依然陪吴苋一起吃，显然，他是看出吴苋最近心不好，需要安抚一下。

吴苋自己也不傻，当然看得出皇帝的例。

她自己，这些天也确实有点担心。虽然，甄姜还没给皇帝生下儿子，只有一个儿，不过最近又怀上了，如果有儿子，或许也就比太子年少五岁。

而吴苋生的太子刘永、以及去年才生的刘理，似乎都不是很聪明。如果嫡庶有的话，就算甄姜的儿子将来没有威胁，但还有其他妃嫔生的皇子呢。吴苋不能不担心。

古没有早教育儿方面的科学理论，现代或许一周岁的小孩已经会喊很多、会说一些名词。而古两周岁认全常见名词都不算完，至于说带动词的完整语句，更是要拖后。

太子刘永还有三个月就四周岁了，可他三周岁的时候才勉强会说完整的句子，如今刚刚才把话说利索，实在算不上聪明。

相比之下，宋贵宋都给刘备生的次子，都比太子说话利索，显然是宋都比较会教育孩子——宋都是194年刘备打长安城之后，从逃出的宫官里收的。所以她是194下半年被宠幸，195年下半年生下的孩子。

历史上宋都本该成为刘协身边的妃子贵之一，但这一世不是蝴蝶效应刘协当初提前跟董承跑了、抛弃了后宫。那些还没来得及宠幸的宫都被刘备接收了。

刘备身边早年的妻妾，都不太懂宫廷礼仪，所以进了长安之后，刘备出于新奇，着实多宠幸了一些执掌宫廷礼仪、外貌出众的后宫官。这些原先就被培养过如何带小孩教小孩，所以教的儿子也早慧一些。

如果后宫秩序不稳，哪怕将来甄姜生不下儿子，吴苋也会担心甄姜收养宋都的儿子。

……

午膳吃了一半，吴苋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担心，鼓起勇气跟刘备挑明了这个话题：“陛下，听说甄姐的五妹，被李司空下聘了？这事儿不犯忌讳吧，陛下不会怪臣妾瞎打听吧。”

刘备显然心中早有准备，就等着吴苋跟他谈心。刘备一挥手挥退了侍膳的宫，难得地亲自擦手，然后摊牌：

“当然，这是朕准许后宫公开聊的事儿，没什么好避着的。朕身边贵都快超过十个了，其他无算，伯雅贤弟为朕击毙了孙策，他才要第五个，不过分吧。”

吴苋尴尬一笑：“臣妾怎么会质疑这个……而且那也不是陛下和甄姐管的事儿，说到底也要甄家五妹自己愿意。”

刘备把吴苋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