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结果被灯光照的燕忱书身体痉挛颤抖。

那颤动的频率一看就不正常。

“燕老师！”

“啊，小心！”

靠得燕忱书最近的助理被撞到在地。

助理抬，看到凌额发下，一双恐怖的双眼。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手脚并用的向后爬，远离燕忱书。

男助理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反而被她的尖叫声吓到。

“你叫什么？”

“燕老师好像不太舒服？”

这时候只要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燕忱书不对劲。

他依旧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半低着，手电筒的光照着他的脸，把他的脸照的雪白，眉眼被落下来的额发挡住了大半，看不清楚他现在具体是什么表，可难受是绝对，额上都是清晰可见的汗水。

别看燕忱书这种姿势，只会认为他是在难受的自我保护。

伽萤目光微晃，心里浮现一丝微妙的绪。

曾经多年身魂不和的状况造成的疼痛和疯狂，会让产生疯狂绪，发泄这种痛苦的途径要么自残要么残害外物。

燕忱书现在的姿势让伽萤有种熟悉感，与其说是自我保护，也是一种自我束缚，束缚自己的手脚不要去做伤的事。

伽萤视线在燕忱书颤抖的身躯转了一圈，落在他惨败的脸和咬紧的嘴唇上。

助理浑然不知的还在猜测，“燕老师是不是冷？”

电梯厢里停电也停止了暖气供应，燕忱书的穿着的确偏少。

眼看一名男助理打算把外套拿过去给燕忱书，而伽萤注意到燕忱书身体僵硬，呼吸更加缓慢却沉重，他手臂绷紧的肌线条透过衬衫袖子印出来，手背上青筋凸显。

“关掉手电筒。”

准备给燕忱书披衣服的助理疑惑看向伽萤。

这个动作也让他停在原地，没有继续靠近燕忱书。

另外一个开着手机光的男助理问道：“伽小姐？”

伽萤淡道：“没看到他对光源敏感么。”

众惊讶的往燕忱书望去，被伽萤一提醒，再仔细观察燕忱书不难发现他垂着眉眼，好像是不喜欢光源的样子。

只是既然不喜欢可以避开啊。

助理则想到之前自己被打开的手机，对伽萤的话更有几分信任，喊两两把手电筒关掉。

两个男助理互相对视了两眼，一个关掉了，另一个没关，而是把光源照到别的地方，没有再对着燕忱书。

助理见此没有阻止，因为再这样封闭又有危险的空间里，黑暗太容易激发的恐惧，有点光源更让有安全感。

“燕老师并没有畏光的病例。”助理看着燕忱书的方向，这话是对伽萤说的。

如果有畏光问题，以前又是怎么做到面对镜闪光灯的。

伽萤没有向助理解释这来源于她的观察，会出声提醒大概是那一瞬被燕忱书姿势勾起的回忆，又或者不想再听这几尖叫的吵杂声。

伽萤不说话，助理乖觉也不再问。

再次安静下来的电梯厢里只剩下呼吸声。

随着时间的过去，大家的视觉逐渐适应黑暗。

两个男助理一直在小声说话。

“杀青宴已经开始了，大家肯定会发现我们不在来找，然后发现电梯的问题。”

“没错，燕老师和伽小姐这么重要。”

两越说越安定，连旁听的助理脸色也变好。

“砰——”

只是老天好像不想让他们好过似的，电梯厢被剧烈撞击了一下，然后整个电梯微微晃动。

这种晃动对于死里逃生的两男一惊吓过大。

“砰砰！”接连又是两下。

他们面色难看的望着造成这动静的——

燕忱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