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不在乎答案，也知道妖族根本不会回答他，于是自顾自地当做是对方默认了，然后杀起来就颇为心安理得，半分负罪感也没有……

不用阿青来嘲讽，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虚伪，杀就杀了，何必要多此一举地问妖怪有没有吃过？

但他依然总也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只为了保持那一点点善心……

“吃过吗？”

一狼妖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只专门化为形，不停地磕。

淡漠的张然一道雷火咒使把它劈成焦炭。

“吃过吗？”

他又问另一只狼妖。

“我跟你拼了！”

这是一刚刚突的大妖，那化形不熟练的妖还残存着尾之类的特征。

它恶狠狠地扑来，却犹如大首领扑击郡守元神一般，被张然轻松躲过。

张然抬手一招，身后苦等多时的灵便围了上去，很快就把这刚刚突的大妖撕碎了魂魄。

大妖灵力拥有一定的灵魂杀伤力，几个扑得急的灵被灵力击散，彻底魂飞魄散，但灵无穷无尽，完全不怕消耗……

“吃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