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士，不管你信不信，死在我手里的都是该死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姥姥一咬定，别问，问就是问心无愧。

燕赤霞嗤之以鼻，妖魔鬼怪三观不正，心都是歪的，又哪来愧疚可言。

两话不投机半句多，燕赤霞捋起袖子就要开，苦于找不到树妖姥姥的本体，只能原地跳脚大骂。

姥姥忌惮燕赤霞法力高强，又有一身神级装备，猜测他出自名门大派，这种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燕赤霞就是老的，打了他会惹出更老的。

半晌之后，燕赤霞骂的舌燥，长剑收剑匣，大步朝兰若寺走去。

“你杀你的恶，我隐我的居，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若是被我发现你作犯恶，无故菅命，我就是翻开这座山，也要把你的根从地底下挖出来。”

“姥姥我问心无愧，答应你又有何妨。”

姥姥先应了一句，接着话锋一转：“但你也得答应我，我座下婢行走山中，检验心、评断善恶，挑选为非作歹的有罪之，你不能对她们下杀手。”

“呵，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了半天还不是想吸元阳。”

燕赤霞冷哼一声：“还是那句话，你杀恶我不管，但滥杀无辜绝对不行！”

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临时敲定一个友邻相处的方案，这时，姥姥再次开。

“老道士，我座下婢在湖边检验书生的品，丑话说在前面，若那书生见色起意，欲行不轨之事，你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虽说答应了燕赤霞不会害好，但姥姥有的是办法让燕赤霞哑无言，只需让鬼们改变策略，从往的主动宽衣解带，变成被动的被压倒在小树林，多花一点时间罢了。

什么，你说是姑娘主动勾引？

还敢狡辩，家最多让你摸摸小手，几时让你脱裤子了？

姥姥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知男这种东西，看似一本正经，实则没有不好色的，漂亮姑娘抛个媚眼，身体就不归上面那颗脑袋控制。

“书生，什么书……哦，你说那个书生啊！”

想到廖文杰那张臭不要脸，燕赤霞哼哼两声，没好气道：“书生品不错，出了名的不近色，不是我看不起你手底下那帮妖，想让他主动就范，她们还差了些火候。”

“呵呵，拭目以待！”

“试试就试试，不是我抬举他，别说你手下的妖倾巢出动，就是你自己上都没戏。”

“……”

换成别就是滥杀无辜，换成书生就态度大变，似乎不得书生被鬼吸了阳气，一时间，姥姥都有点摸不清燕赤霞的意思了。

出于谨慎，她决定先收收手，让小倩别忙活了，万一真把书生压了，中了老道士的计就不好了。

……

湖中水榭，小倩抱着衣服一脸懵，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抬手扒书生的衣服，结果书生好好的，反倒是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小倩夫，说了要矜持自重，你怎么变本加厉，连衣服都脱了呢？”

廖文杰扔掉手里的纱衣，责怪道：“快穿上，你本来就没几件衣服，偏偏又赶上这么大的风，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几个意思，你还想有下次？

小倩心冷笑，反正衣服都没了，再演下去也是虚假意，当即娇躯贴上，双臂勾住廖文杰的肩膀。

“咦，小倩夫，你手脚这么灵活，蛇毒没事了？”

廖文杰抬手抚上长腿，困惑道：“怪哉，刚刚看你还命悬一线，蔫的说没就没，怎么突然活蹦跳了起来，不应该呀！”

不好，竟然把蛇毒的事忘了！

小倩心一突，只顾顺着廖文杰的话往下说，把自己的剧本扔了。

“不对呀，小倩夫，这不对呀！”

“崔公子，没什么不对的，你刚刚也说了，吉自有天相。我和小青一样，往善事做的多，所以咬我们的都不是毒蛇。”

小青俯首在廖文杰肩膀，一脸意迷：“此此景，分明天公作美，想要成全你我二，公子应该高兴才是。”

“不妥！”

廖文杰抬手将小倩扔在地上。

“哎呀，公子，你这是作甚，摔疼家了。”

小倩摔了个墩，眉宇之间三分怨气，责怪廖文杰不懂怜香惜玉。

“小倩夫，已经结束了。”

廖文杰居高临下，目光扫过娇躯，冷漠道：“适才见你身中蛇毒，时无多，故而顺着你的心思，假装沉迷美色，想让你九泉之下安息，现在夫没事，我就不再装什么好色之徒了。”

小倩：“……”

什么叫装好色之徒，你什么时候装过，你不就是好色之徒吗？

“夫不必惊讶，我辈读的是浩然大义，行的是堂堂正正，一言一行皆是仰不愧天，俯不愧，内不愧心！”

廖文杰大义凛然说着，微微皱眉：“说句夫你不听的话，若不是我心存善意，迫不得已委屈自己，就夫你这不流的姿色，也想我心神？”

小倩：“……”

除了快被气死，没什么负面绪。

“天色已晚，再待下去，你的夫家就该寻来了，快把衣服穿好，别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说着，廖文杰也不回，径直朝兰若寺方向走去。

那边动静有点大，龙吟虎啸之声尖锐，想必是燕赤霞拔剑出鞘了。

兰若寺周边，能让燕赤霞动真格的，据他所知，只有夏侯剑客和树妖姥姥。

如果是树妖姥姥，打斗的动静会更大，那就只能是夏侯剑客，他抵达兰若寺，意味着真·书生宁采臣也来了。

有一说一，宁采臣在兰若寺点灯熬油读书，他在野外对线聂小倩，想想还挺不好意思。

下次不能了！

直到廖文杰身影远去，小倩才从懵中回过神，只觉山风甚冷，仅有怀里的衣服还有些温度。

另外，她的确是鬼，可有些真的不是。

还没吃抹净呢，就翻脸不认，顺便把牌坊立了起来，真要是吃抹净了，那还了得！

小倩穿好衣服，朝兰若寺方向飘去，作为姥姥手下的牌，不敢说阅无数，见过的男的确不少，似书生这般不要脸的，简直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今天放过他，以后不知会有多少子受害，说什么都要献给姥姥！

正飘着，小倩耳边突然传来姥姥的声音，让她放下手的工作，别急着压书生，立刻返回花楼。

她咬牙切齿瞪了兰若寺一眼，暗道书生运气好，可以多活一天，明晚她压定了。

……

花楼，小倩飘屋中，见一众姐妹静若寒蝉，姥姥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敢多说什么，低眉顺眼站到一旁。

“兰若寺来了个老道士，道法不俗，又有诸多法宝傍身，本领之强不在我之下。”

姥姥缓缓开：“他虽奈何不了我，对付你们却轻而易举，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去兰若寺招惹他。”

“姥姥，那大胡子道士真有那么厉害？”

小青直呼侥幸，她连续两个晚上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