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姐姐带小书生去了隔壁，我们也学他们，做一些开心的事儿。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小青从后面抱住廖文杰，又一次开始耳鬓厮磨。

“也好。”

廖文杰点点，就这么背着小青走到墙边，四下摸了摸，最后往墙角一蹲，屏气凝神开始偷听。

“公子，你在什么？”

“很明显，我在做开心的事。”

“……”

小青直呼惹不起，不愧是能轻易降服她的男，每每出招都是羚羊挂角，让想都想不到。

“公子，别听了，我这还有更开心的事儿。”

“真的假的，你确定？”

廖文杰咧嘴一笑，拍了拍小青的俏脸：“话别说太慢，开心不是你觉得，而是我觉得，如果我待会儿觉得不开心，某些可要倒霉了。”

小青闻言秒怂，讪讪一笑，和廖文杰一起偷听起来。

……

咣当！

随着聂小倩将房门关上，宁采臣的肩膀也跟着颤了一下，他抱紧怀中仕图，哆哆嗦嗦念起之乎者也。

“宁公子，你很紧张？”

小倩点亮烛火，双手捧在身前，一时间，整间黑漆漆的屋子，只剩下她略显苍白的致面孔。

很漂亮，但宁采臣全无欣赏的念，双目紧闭死死摇。

鬼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分明是怕的要死，怎么可能紧张。

小倩嘴角微微勾起，看宁采臣呆呼呼的样子就知道，她和小青的身份已经不再是秘密。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明知她是鬼不是，为何还要单独与她相处？

如果说是好色，知道和鬼单独相处有便宜可占……

恕小倩直言，起码要做到廖文杰那样，眼睛睁得大大的。

“宁公子，你把我喊到这里，说是有些话想要倾诉，为何现在缄不言？”小倩上前两步，抬手按在了宁采臣手上。

“啊！你走开，别过来！！”

宁采臣吓得连连后退，身躯紧贴墙壁，仕图化剑，在身前一阵挥。

“宁公子，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就不演了。”

小倩拍开仕图，死死压住宁采臣的肩膀，冷冰冰道：“说，你知道我是鬼不是，为何还要约我单独相处？”

“你果然是鬼，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是好，山老林的，怎么可能会有两个美貌子夜里来夜里去……”挑开了说，宁采臣反倒不怕了，除了眼睛依旧紧闭着。

“这么说来，公子你是准备降妖伏魔咯？”小倩呵呵一笑，冰凉小手从宁采臣肩膀滑至他脖颈，激起大片皮疙瘩。

“我不会降妖伏魔，但我也不会坐视不管，崔兄是好，你们不能害他！”

宁采臣缩着脖子，尽可能避开小倩冷冰冰的爪子，抽着凉气道：“如果你们非要害不可，来害我好了，我不怕！”

“……”x3

三声沉默，隔壁两个，小倩一个。

廖文杰摸着下，宁采臣这话，翻译成他熟悉的台词，约等于‘你们不要勾引他，有本事来勾引我，我不怕死，而且很容易被勾引’。

当然，这是他，换成宁采臣另当别论，没有潜台词，单纯舍己为的字面意思。

“宁老弟，我见你胆小如鼠，成天唯唯诺诺，想不到这么讲义气，虽然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廖文杰小声嘀咕，就冲宁采臣的品，这兄弟定了，拼了舍己为，也要保他不被鬼尝到甜。

刚好那句话现学现用，如果你们非要害，来害我好了，我不怕！

“你倒是…倒是……与众不同。”

小倩愣了片刻，急忙抬手从宁采臣脖颈上离开，似是怕自己的脏手玷污了美玉。

因为没有，所以珍惜。

她被姥姥控制，身不由已，净做一些为所不齿的下贱勾当。最糟糕的是，她们卖弄春色，不要钱，要命。

似宁采臣这等间少有的小白花，小倩羡慕无比，真怕一不小心伤到了他。

“宁公子，你误会了，我或许想过害你，但对崔公子，我和小青妹妹早就没了害他的想法。”

小倩说着突然笑了起来：“另外，你知道我是鬼，崔公子也是知道的。”

“你骗，我不信。”

宁采臣闻言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小倩嫣然一笑，素衣长发，恬静笑容好似黑夜中的白莲，令心驰神往，一时恍惚。

他吓得死死闭上眼睛，暗道好厉害的鬼，骗他睁眼，还假装清纯勾引他。

“崔公子是否知道，你一问便知，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从哪里得知我的身份？”

“这幅画。”

妖勾的本事厉害，宁采臣不敢睁眼，猛地将手里的画朝前递去。

似乎戳到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的。

小倩退后两步，换成别，比如隔壁那个，这番举动肯定故意为之，放在宁采臣身上，只会是个意外。

她放下烛火，接过仕图打开，望着画中像，当即如遭雷击，整个呆愣原地，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画中像就是自己，小倩自然认的，她父亲找画师为她所画，寄托她对生前的思念。原计划趁这两天中元节鬼门大开的时候，下山寻到此画，因为廖文杰的缘故，耽误了行程，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不曾想，命运如此巧合，这幅仕图还是回到了她手中。

望着画，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再一想现在的自己……

半晌没听到动静，宁采臣小心睁开一道眼缝，视线中，小倩拿着画卷静若雕塑，唯有两行泪水止不住流下。

难道她也是个可怜鬼？

“我知道画上子就是你，家道中落令惋惜……”

同心泛滥，宁采臣咽了唾沫，说道：“既然你这般可怜，为什么不好好做鬼，非要在兰若寺害？我都听说了，很多死在山上，都是你们这些鬼的好事。”

“孤魂野鬼，身不由己，颠沛流离都只是奢望，若不是没得选，又有谁愿意作践自己。”

小倩一边流泪，一边说道：“山上的鬼不止我和小青，还有十余个之多，我们被姥姥控制，她是一个千年树……”

“啊，原来你这么惨！”

“惨的不是我，是那些被姥姥送给黑山老妖的祭品，了间之后再无消息，说是做妾，实则成了黑山老妖的零嘴……”

“那，那要怎么才能救你们？”宁采臣鼓足勇气问道。

“没用的，你只是一个书生，我说出来也是害你……”

“你不说怎么知道，万一呢，万一对我来说很简单呢？”

“……”

不会吧，一幅画就摆平了，还说你俩不是见色起意，相互馋对方的身子！

廖文杰听得瞪大眼睛，虽然没有看到隔壁的况，但这对话，这台词，他完全能想象到，肯定已经摸上小手，并且搭上肩膀了。

再等等，说不定就该开炮了！

就在他决定再等等的时候，肩突然打湿，掉一看，小青低伏在他背上，无声哭泣中。

“怎么，你姐姐的故事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