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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截竹为笛,烧土作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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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明,湖上水汽蒸腾。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不知名的鸟叫声响起,初时只是一两声,渐渐开始呼朋引伴,叫声也密集起来、变得聒噪。

杨朝夕靠着湖畔青石,做了一夜的梦,直到鸟叫声将他吵醒。

回想梦中幻境,不免有些意迷,梦里关林儿依旧娇俏可,声音清甜地喊他“夕哥哥”。

梦中竟也有柳晓暮的影子,忽远忽近,一会还是童、一会又变成少,最后变成一丈多高的妖兽,狭长双目间、满是魅惑的神,却并不可怖……

他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眼睛不自觉的四下张望,隐隐觉得少了些什么。梦境在脑中尚未褪色,他才陡然醒悟:柳晓暮不见了!

先是被堵了一下,接着竟有些怅然若失。说起来,自己和这位妖柳晓暮,见面不过两次、相处未超过三天,谈不上太

然而细细回想,似乎相处中的每个时辰,都充满了跌宕起伏,有愉悦、有恼怒、有惊喜、有难堪,乃至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竟都印象刻。

难道,这便是传言中的妖魅之术?自己已经开始沉沦其中了?可是似乎好像这妖、也没有太令发指的企图……

几个包裹都在,几方青石也原封未动,柳晓暮却一声不响地走了。是遇到急事离开了吗?那又去了哪里?有什么难处无法启齿呢?还是遭了什么不测?自己又为何好端端地睡到自然醒?

这些问题,通通无解。杨朝夕刚刚有些高涨的绪,又渐渐沉谷底。

自农假归来,其实不过数,中间竟经历了自己最难受、也最难堪的事……自己像只受伤的孤狼跑出来,想要舔舐伤,又被妖柳晓暮几次戳中伤。如今刚结了道友、便又分开,突然感觉短短一天的经历,又仿佛另一个梦境。

如今梦已全醒,妖柳晓暮是否存在,都变得不确定起来。

可是身上新换的常服、长袖衫包裹的鹿香气,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妖柳晓暮来过,她已经走了。

离愁别绪,总是伤神。杨朝夕浸泡在这样的绪里,细细春、灼灼山花、啾啾鸟鸣、粼粼水波……都成了灰色。

行功练气、武技兵器,自己向来喜好的事,此刻都全无兴致。一些温润的体,悄然蓄满眼眶,终于溢了出来。心底除了酸楚,别无他物。

一只玉手捧了罗帕,缓缓送到面前,令杨朝夕蓦然一愣。他抬起来,如春意和暖的笑靥,在咫尺间绽开:“擦擦!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近来有点多。”

杨朝夕涕为笑:“晓暮姑姑,还以为你走了……以为这世间除了娘亲,令温暖的、又离开了一个。”

柳晓暮秀眉微蹙,笑意却未收起,一个栗敲在他上:“怎么和姑姑说话呢!又不是生离死别……呸呸!你这是咒我早夭,看来不打你一顿、皮又痒痒了……”

杨朝夕这次却没躲闪,吃了她一记栗,却笑道:“姑姑,昨你那支筚篥还在吗?我想借用一下,吹一吹昨天那首《塞上曲》。担心时候一久,自己便会忘掉。”

柳晓暮薄唇弯起、回复脆:“不借!”

杨朝夕略有些错愕:“为……为什么?”

“我碰过的东西,你再碰过。我还用不用了?”

“你有洁癖?以前怎么没发现?那年我还背你回家……”

“所以那身衣物,我回去便烧掉了。”

“……”

“咦?怎么不说话?我说过不借,可没说不给。姑姑今高兴,便将筚篥送给你,你想吹什么曲子都行!”

“嗯!谢谢姑姑……只是不解,你一大早跑哪里去了?”

“我……我在附近找了处峰,吸那东来紫气。对蕴养先天元,颇有益处……”

杨朝夕点点,接过那筚篥,自顾自吹了起来。

柳晓暮心也松了气。回想起天未亮时,那从百里外顺风飘来的赤狐卫气息,仍然心有余悸:

娘亲阿瑾身为狐族首席长老,手段果然层出不穷。自己本以为她手下赤狐卫,只是柳家跑腿打杂的角色,却不知其中竟有远超青狐卫的高手!看来狐族千年不衰的底蕴,应当有相当一部分、握在娘亲手中。难怪爹爹总对她言听计从,几乎不曾违拗……

柳晓暮胡思想了一会,思绪便被乐声打断。那小道士杨朝夕吹过几遍《塞上曲》后,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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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陡转,又陆续吹起了《风松》《梅花落》《折杨柳》等古曲。

单从指法来看,他一定没看过这几首古曲的曲谱。应该是凭着记忆和乐感,自己将曲调一个音、一个音地试了出来。并且对于停顿、缓急的拿捏,颇有些天分。

族‘天选之子’果然是有些非凡之处!”柳晓暮又不禁心中感叹,便是自己这通晓音律多年的妖修,都起了才之心。回想起上次如此感叹,已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杨朝夕将古曲吹完,腹中已如响鼓。柳晓暮粲然笑道:“曲子不错!却不能当饭吃。先把昨晚鹿吃光,再来摆弄这些东西不迟。”

杨朝夕点应下,将那包鹿提来,在青石上打开。更加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叫食指大动!

对望一眼,便左右开弓、双掌并用,不顾吃相地大吃起来。每当两挑中同一块鹿,不免油手互攻,弄得杨朝夕满满脸的油污,在炎下闪烁着点点油光。

半炷香后,那一大包鹿便已然无存!就连啃食后的鹿骨,也被两湖中,真真正正,净净。

柳晓暮就湖边掬起一捧水,将嘴上、手上的油污洗净,才笑盈盈道:“听得出来,方才几首古曲,很是下过一番工夫吧?只是乐器选的不大适合。好比你想使一套剑法、可手中却只有陌刀,自然不能将那剑招剑意,淋漓尽致舒展开来。”

杨朝夕听她说得有理,不禁追问:“我在这山野之中盘桓多,不知何时才好出山。又从哪里弄来适合的乐器?”

柳晓暮傲然一笑:“山中便又如何?咱们就地取材、也能做几件适合的乐器。到时你不妨再试,当能领略这几首古曲妙旨、品出个中滋味。”

杨朝夕眼睛一亮:“那么这些曲子,都该使什么乐器才好?”

柳晓暮清清嗓子,罕有地正色道:“《塞上曲》《梅花落》皆有苍凉悠远、百转千回之意,最适合用笛箫;《折杨柳》抒怀达意、如泣如诉,曲调低徊、难舍难分,最适用合陶埙;《风松》曲风陶然忘机、淡泊致远,最适合用琴筝。

咱们今便由简到难,截竹为笛,烧土作埙,先制出竹笛和陶埙,将前三首古曲演绎一番!”

说到这里,柳晓暮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解释:“至于琴筝,虽也可做、但费工费时,弦柱调校起来,也颇为麻烦。他有暇,再慢慢做来。”

杨朝夕见她言之凿凿、胸有成竹,也多了几分期待:“姑姑,你便说该如何做?我可以打个下手,替姑姑些伐竹、烧火的力气活。”

柳晓暮笑道:“做这两样乐器,材料倒是简单。你绕出这湖水、往西南十里,有一小片紫竹林,你挑几竿枯竹、粗细如‘乾元重宝’大钱那般,砍了带回来便可。至于陶埙所需胶泥,这湖底便有,我自会挖些上来。”

杨朝夕得了分派的任务,便从随身包袱找出那柄断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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