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瓶子。我换过了药片儿，现在我真

的需要阿米替林了。」看着他的脸，由纪说：「我不你。」

「知道，我也不你。」

一宿无言，无眠。

「你说我们是什么？」第二天的第一道阳光镀在叶先生身上，她仿佛圣。

「我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该用什么关系看待彼此，也不知道我

该用怎么样的表面对你。但我知道就取向不正常这一点来说我们是一样的。」

「也是呢。」叶由纪叹了气，「你就没有上过一个么？」

「我上过你。」

「哈。」她几乎是用鼻子发出一声表达轻蔑的声音。

「我现在还可以你。但是我永远是一个s.除非你能把我调了。」

「或许她能把你调了。我才懒得理你。」

「我的取向就是s ，施虐的一方，一般改不了。我会找到我命中注定的那

些m ，调教他们，把他们变成我的隶。当然或许有天我也会变成一个m ，在我

们的世界，s 和m 是互通的。」

叶先生再也不愿意和他谈起这件事，她只是决然地说：「只要我在你这里待

一天，你就得给她穿上内裤，不然我就一刀捅死你。这个要求不接受任何附加条

件。」

「好吧，我答应你。」赵谋屈服了，他知道叶先生说到做到，但他又不可能

先发制杀死她。赵谋从来只对叶先生言听计从，因为他知道叶先生永远是对的。

但是对的不一定适自己，叶先生是在阳光下的，是太阳，他是在影里的，

可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