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蛇躯，一旦有被引诱过去就会被吞腹中……这就是美蛇的由来。

可是，类似的告诫根本没有意义。徐向阳心想，要是那张脸是星洁的话，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吧。

少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说着悄悄话，那声音柔得像羽毛、甜得像蜂蜜，沁心脾。

徐向阳心里痒痒的，却始终听不清具体内容。

接下来的事就比较糟糕了。

他以前看过的地摊杂志上说，有些不正经的酒吧里会有****，就是那种一边跳舞一边脱衣服，脱到只剩光溜溜的身子让观众欣赏。

徐向阳很庆幸，因为梦里只有他一个，所以能看到少娇躯的就只有自己……

他正迷迷糊糊、神魂颠倒间，突然发现眼前美蛇上居然长出了两张脸！

除了林星洁以外，还有班长大的脸。

两全都笑吟吟的，盯着自己看。

徐向阳一下子觉得很丢脸。

因为被“是否喜欢她”的问题所困扰，对星洁产生那种想法就算了，怎么连清月都……

可是羞耻归羞耻，他还是没有提不起半点抵抗心。

更让事态火上浇油的是，那天在商场里，他通过通灵能力目击到的两位孩在更衣室中的艳丽画面，同样作为一种鲜活而真实的印象融了梦境当中。

火热的、冰冷的、无边无际的，宛如海般令心澎湃的感受，像是大海般沉宽广，将他吞没其中……

*

第二天早上，林星洁擦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推开门出来。

这时，对面徐向阳的卧室门已经开了，

这点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男生起床后，一般都是坐在窗边念书的，今天却没有听见他的朗朗读书声。

孩转了一圈，发现徐向阳不在家。

出去了？这个点？

林星洁有些疑惑，她拉开半掩的房门一看，看见徐向阳正蹲在不远处的青石板上，对着一个脸盆搓洗衣物。

那里有一根水龙，这会儿正“哗啦啦”淌着水。溢出来的水流顺着石板间的缝隙流到地下管道。

出于方便和维持屋子内净的考虑，附近几家都是在那儿洗衣服的。

顺便一提，由于附近都是低矮房屋，没有阳台，洗好的衣物一般都是晾在跨越小巷道路两侧的绳子上。

“你在嘛？”

林星洁站在门边上问道。

“洗衣服啊。”

男生没有转身，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昨天你不是没洗澡嘛。”

“突然发现有几件没洗好的，就顺便洗一下嘛。”

林星洁瞥了一眼他的盆里，发现只有一条短裤。

孩有点小小的困惑，但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摇了摇，说道：

“你待会儿进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

徐向阳晾好了自己的短裤，看着它在清晨的微风中飘，有点脸红。

“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少年一边摇，一边暗自叹息。他走门内，发现林星洁正站在客厅内等着自己。

看着孩双手叉，环抱在胸前，表严肃，徐向阳不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了？”

“我发现了，自从昨天晚上回来，你的绪就有点不太对劲。”

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可、可能是有点累了吧！”

徐向阳咳了一声，打算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

他突然没来由地想起电视台上播放的那种家庭感剧，他刚才的态度就很像是那种出轨后被老婆发现后，还妄图抵赖撒谎的男……

一旦往这个方向思考，他的思维更加像脱缰的野马般收不回来。

“是不是昨天，清月她对你说什么了？”

林星洁眯起眼睛，继续追问道，言语中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而且，这次的问题更是直中红心。

徐向阳心中一惊，忍不住抬起来看向对方。

难道已经被注意到了？清月把昨天的事都告诉给她了？

他见到孩柳眉微蹙，神中却只见担忧和不解，便知道是自己想岔了。

……看来是还没有。

徐向阳心下稍安。

依照班长大的格，大概是有提前试探过她吧。

“她的话……嗯，如果有对你说一些奇怪的事，别太放在心上。”

林星洁的表看上去略显犹豫。

徐向阳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的对话，问道：

“你是觉得，她和我们俩之间还存在隔阂？”

他现在倒是不太在意这件事了。要是真的还存在啥隔阂的话，竺清月就不会如此果断地在感问题上对自己赶尽杀绝。

明明这姑娘以前对自己还是很有礼貌、态度很温柔的，第一次在教室里和她单独相处时，对方那副表现差点让徐向阳误以为对方是喜欢自己……

可不知从何时起，事就产生了变化。

在别眼中，竺清月还是那个待温柔礼貌、无可挑剔的大家闺秀；但他在和对方相处的时候，却总有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到了昨天，她更是露出了把自己上绝路后还一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宛如“恶魔”般的真面目。

要说这种变化的开端……没错，大概就是竺清月在自己面前诉说“以后要当个坏孩子”的想法、而当时的他又表示了支持后的事吧。

徐向阳都开始觉得后悔了，以后和孩子聊天还是得留心，嘴别太飘。

“不，不是这样的。”

林星洁摇了摇。

“我和清月她已经慢慢变得亲近起来了。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这样想。因为那个在放下顾虑后，有时候说出会让很惊奇的话、做出令意想不到的事……”

这话说得可太对了！徐向阳以为然地点点。

“虽然是有点苦恼，不过算是幸福的烦恼。”

长发姑娘笑了起来。

“总之，能和我说说吗？”

“……放心吧，不是需要急在一时的事。”

他叹了气。

“好了，今天就让我来准备早餐吧。”

……

结果到最后，徐向阳还是没能说出。

和清月说得一样，未来的子还很长，他还有的是时间去考虑。

这不是说要拖延的意思，只不过，星洁的话给了他一个灵感。

——说不定，去和班长大再谈谈会比较好。

比起昨天的不知所措和下意识的逃避，这回他决定向清月坦诚自己的想法，并询问建议。

班长大很重视星洁，只有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关系到她，就不用担心清月会不认真。

而如果是她的话，应该能比自己考虑得更周到吧？

想到这里，徐向阳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聪慧可的孩子的脸，和她所居住的那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