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来的超能力不一样。”

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叹了气。

“将来的世界，很有可能就是属于灵媒和通灵者的世界。我相信你和星洁，一定能成为了不起的大物。”

他想要成为“特别之”的焦虑，很大程度上就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他们三是在同一所学校上学的高中生，星洁甚至和他住在一起，关系自然很亲密：可是，以后呢？

“这你就不懂啦。”

竺清月摇摇。

“对她而言，不幸的家庭，还有成为大家眼中的不良少的经历，自己的过去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抹消得一二净的……”

“我觉得，星洁不是那种会在意别的看法的。”

“那是以前，她没办法，只能当作看不见。星洁很坚强，她不会把别的冷嘲热讽放在心上。但如果可以的话，有谁愿意被老师和同学们另眼相看呢？——当然，要我说，她会感到不安的最重要的理由，还是由于你。”

孩踹了踹他的腿。

“不良少与好学生的搭配，有的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另有想法的。”

徐向阳摇摇。

“这怎么会……”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事实上，班主任就曾经要求林星洁别来打扰自己。虽说是出于好意，现在又有成绩作为担保，老师也没有继续拦着他们。

这份过往，本该就此一笑了之；可是们的念，却不会就此顺顺利利地扭转。

“所以说呀，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很矫。”

班长大故作感慨。

“你现在能理解我恨铁不成钢的心了吗？”

“这可不是矫，会产生这种念很正常啊！我和星洁又没有让它影响到正常生活。”

徐向阳有点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难道就没有迷茫过吗？”

“我？当然不会。”

竺清月轻哼一声。

“只有我看不起别的时候，哪里得着自己看不起自己。”

徐向阳被噎了一下。

她倒是有这个资格说这种话，毕竟是公认的完美超。

他想了想，又质疑道：

“不对吧？明明你刚才还说觉得自己与我和星洁没能站上同一条起跑线呢……”

“那是两码事！”

孩打断了他的话。

“再说了，我这句话的意思，与其说是自卑，不如说是——”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是什么？”

竺清月转了几圈后，又坐了下来。然后她长长地叹息着，整个往后躺倒，换了个姿势把徐向阳的腹部和胸当作枕。

“……是害怕。”

从胸膛和腹部传来的重压，让徐向阳有点心神不宁，他默不作声地听着。

“有时候，我会很害怕，觉得有一天我会不会变得不像是自己呢，又觉得说不定那样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再冷静下来想想，又哪来什么真的假的呢。”

“……我有个办法，向阳。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我的控制欲，我忍不住想要伤害自己的冲动，乃至我的嫉妒心，全都能通过这个方法一气解决，起码不会影响到别。”

“真的吗？”

“嗯。只是，需要你的帮忙。”

“无论你要求我做什么……”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转过脑袋的竺清月恶狠狠瞪了一眼。

“你那么快忘记拒绝我的事了？”

“……”

徐向阳又一次无言以对。

“我很不甘心啊。”

她又将脸转了回去。

“一个连为我拒绝对别的孩子告白都不愿意的男生，真的可靠吗？感觉我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很卑微了。”

从这个角度看，能发现孩不自觉抿紧了唇角，看上去不太愉快。

徐向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回他倒是没有劝说，只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神态。

竺清月将手放在嘴边，“嗯——”烦恼了好一阵后……

“算啦！反正找不出第二个更合适的对象了。”

做出决定后，少又一次翻身压住了他，用冰凉凉的手掌轻轻贴着男孩的脖颈两侧。

“我要把我得不出的答案……暂时托付给你，从今往后，只听你的话。”

——“以后，就由你来下命令吧。什么都可以。”

当他从竺清月的中听见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后，意识突然恍惚了一瞬。

“什么……都可以？”

徐向阳喃喃重复了一遍。

近在咫尺地看，他不自禁地再一次赞叹起班长大那漂亮到不可思议的眸子。

通透清澈，宛如琉璃。

好像自己心中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全都被映照得一二净。

这自然令徐向阳羞愧不已。

“是的。”

竺清月回答得很果断。

“但是，假如你做了错事，哪怕只有一次，这个承诺就会立即取消，而且……我还会狠狠地报复你，别奢望能再像之前那样用我对你的感作为赌注来阻止我。”

那双能看到自己内心所有秘密的美丽瞳孔，正在极近的距离熠熠生辉。

“——向阳，你愿意吗？”

“——那当然。”

这一次，徐向阳回答得毫不犹豫。他还顺便想要加上保险：

“我们来约定吧？碰拳的那种。”

“用星洁教你的动作？”竺清月笑着问道，“那个还挺帅的。”

“对吧！”

徐向阳有同感地点点。他也很喜欢这个手势，有种侠客般的潇洒。

“那就赶快把我身上的……”

谁知，班长大却冷哼一声，严词拒绝。

“我不要！”

“啊？”

要、要反悔了？

“这是我们俩做约定，明白吗？”

她还特地强调了一下“我们俩”这三个字。

“当然要换种方式来。”

“……行行行，都是你说了算。”

徐向阳无奈地眨了眨眼。

不过，只要能立下这个对他们二而言都很重要的约定，剩下的问题都是细枝末节。

“要怎么做？拉勾吗？”

“也可以，不过有点孩子气……”

竺清月眼帘低垂，像是陷了一阵思考。

不过，根据徐向阳的经验，这会儿班长大其实早就打定主意了。所以，他决定默不作声，等待她的“表演”。

“让我想想，要给你留下足够刻的印象才行……”

孩说话的同时，突然伸出手，又一次抓住了他的衣领。

“……？！”

徐向阳吓了一大跳。

他还没回过神来，自己衣领上的纽扣，就被她一把拽掉了。

“喂、喂，等等！你到底想——”

竺清月弯下腰，将脸贴到他的肩膀上。

红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