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是宋德寿。

这个念刚浮现在徐向阳的脑海里，徐向阳便自嘲地摇了摇。

此时出现在他面前的，当然不是什么没有眼睛的邪灵，而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者。

……

徐向阳朝他打了招呼，对方微微颔首，走下楼后先去招呼厨房里的老太太。

等俩姑娘手脚利索地将新鲜水果放在盘子上端过来，众各自介绍了一下彼此，客厅里的气氛很快变得融洽起来。

老的面容严肃，感觉像是退休前当过老师或者部的，不过难得见到有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门前来拜访，他的脸上露出些微笑容，看得出心不错。

而另一位老的态度就很热了，在这群男孩孩们的脸上左看右右看看，两位样貌出挑清秀可的姑娘自不必说，剩下一位男生留着短短的发，长相神，同样是很受长辈喜欢的类型，而且这三初次上门都表现得很有礼貌，老太太越看越觉得喜欢。

她拉着俩姑娘的手就开始聊起家长里短，询问关于学习成绩和生活上的琐事，当老太太听说一个在学校里是年级第一，一个是年级第二，还有一位成绩在几个月时间里就有了长足的进步，更是欣慰不已。

在对话中，他们得知，老夫妻一个姓赵，一个姓孙。

老是农户家庭出身，后来新中国解放后通过刻苦自学，从工厂分配到了教育工作，在当了三十年的老师后退休了；他的妻子以前是校工，后来还开过一段时间的小卖部，两在学校里认识，结婚后就一直相伴到现在。

两位老家在这地方住了几十年，他们的子们现在都在外地工作，一般只有节假才有时间回来陪父母。

还好这对老夫妻有份管理的工作，虽然称不上繁忙，但也不算清闲，且平里能有机会能和一大栋楼房的住户们流，总算生活不至于寂寞。

“赵老师，孙老师，感谢你们两位曾经帮过星洁的忙。”

在聊到一半的时候，徐向阳郑重其事地向两位老道谢。

这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他和星洁是挚友、是恋，更是家，他们的生早已紧密相连、难以分割，所以孩的事就是他的事，她曾经受过的恩惠和帮助，徐向阳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回报。

“不用和我们道谢，举手之劳罢了。”

赵老师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望向林星洁，询问道。

“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况应该是好转了？有半年多没来我们这儿了吧。”

“嗯。”

林星洁点，她微笑着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朋友们。

“多亏了他们俩的帮助。”

在刚才的流中，他们当然没有说出徐向阳和林星洁两正在同居的事实。老们的观念一般相对保守，不太可能接受得了这个。

而且，若只论这三个的学习成绩，很难看得出都是沉迷于早恋的“坏孩子”。

“那就好。”

赵老师咳嗽一声，表严肃地问道。

“你那边……具体我不好问，应该是家庭问题吧？”

“嗯。”

“可能你们之间存在误会，我活了这么多年了，看得也多了，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和你血脉相连的亲，记得要多沟通，别到时候才后悔，那就来不及了。”

老一辈对于家庭关系还是很看重的，林星洁自然不会反驳，只是再度轻轻点了点。

徐向阳一边听，一边准备伸手去拿盘子里的苹果，结果正好和班长大的手撞上了。

两面面相觑，竺清月突然对他露出诱惑般的微笑。

“我帮你削一个吧！”

说完，她就自顾自拿起那个苹果，兴致勃勃地开始削起果皮来。

就在这时，徐向阳觉得自己的腰上被朋友偷偷掐了一下，随后就见到林星洁也伸手去拿水果，因为没有刨刀，就拿个香蕉动手剥了起来，嘴上说着“来，你先吃这个。”

他揉了揉肚子，脸色有点发白，预料到自己之后会很辛苦。

两位老并未察觉到年轻们之间暗流涌动的流，更联想不到争风吃醋上面去，只觉得是他们关系好的表现，看得乐呵呵的。

聊了一会儿后，（被迫）快把果篮里的一半水果消灭掉的徐向阳忍不住站起身来，对着大家说道：

“我去上个卫生间。”

“去吧。”老太太指了个方向，“就在门旁边。外还有个公用的，不过有点脏，用家里的就行。”

他点点，装作没听见两个孩的偷笑声，快步走卫生间。

在徐向阳冲完马桶洗手的时候，盥洗台内侧突然传来奇怪的响动。

这才洗到一半，水流就停住了。

……管道堵塞了？

徐向阳皱起眉，忍不住拍了两下上面的把手，水龙的嘴里吐出几水，随后便是滴滴答答的水流。

落在台子里的水时停时续，颜色渐渐从正常的清澈转为混浊，不知道是不是他看花了，在灯光的笼罩下，这一的水流中仿佛还夹杂着丝丝血色。

“怎么了？”

客厅方向传来赵老师的问话声。

“水龙好像堵……我靠！”

徐向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龙突然，浇了他一个满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