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可欺的模样，不像是……”

被杨云恶狠狠瞪一眼，王籍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有关李瑁争太子一事，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朝中也不忌讳谈这些。

大唐言论相对自由，只要不是挑唆造反，民间就算谈及皇室家事，也没会查，更不会因此而被问罪。

不过这始终有忌讳，尤其现在杨云还在为李瑁做事，等于说王籍和松梅名义上也是李瑁的门，连张九龄都把杨云当成李瑁甚至是惠妃幕僚，其他有此错觉也不奇怪。

“寿王仁孝，做事颇有分寸，自会妥善处理家事。至于谁来当太子，跟我们无关，我们现在去见松梅，回找工部的，把事吩咐下去。”杨云不想继续谈论敏感话题，吩咐一句后，便在王籍带领下去见松梅。

……

……

时隔多后，杨云再见到松梅。

只见松梅垂丧气坐在窗户前，没了气神。

这种被软禁的子很不好过，尤其连妻儿都见不到，更别说他那群不争气的徒弟了。

“你们这是要把为师怎样？你们到底说说！为师有何对不起你们的地方？”

松梅一向都是厚脸皮，见到杨云竟大声质问，待发现王籍凶恶的目光瞪过去时，赶忙把耷拉下去。

王籍给杨云搬来一张胡床，杨云却没坐。

杨云语气冷漠：“这次来我是通知你一声，法会将提前几举行，很可能就在三天后，到时不但各地知名道士都会来，道家传说中的仙张果道长也会现身……你作为曾宫于君前斗法的知名道士，大概率会被奉为上宾。”

松梅仍旧闷闷不乐：“为师去了，还有正眼看上一眼吗？”

王籍骂道：“亏你有脸说，要不是你，师兄在外做事也不用受白眼……你不知在刘府尹那里有很多道拿你败德之事来污蔑我师门！”

“什么你师门，是我们师门！”

松梅出言纠正。

“呸。”

王籍啐了一，却没继续说下去，改而听杨云说。

杨云冷目相向：“怎么说你也是剑南道道门魁首，在蜀地你挣了一点名声，皇帝都高看一眼，别不识好歹……道家那点事不用我跟你解释吧？只要前卖你三分面子，谁真想把事捅天去？”

以杨云之意，此时的道门本来就是藏污纳垢的地方，骗子横行。

一个个都只以面子来决定地位，现在连皇帝都承认你，不就是你最大的凭仗么？

真要给你个大舞台，你有那本事震慑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