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说？”赵书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抬手在林清轩的脸上就是一个掌，“林清轩！你骗鬼呢！”

林清轩的脑袋被这一掌打的有些木，耳边嗡嗡的，“书宁，我从来都没有什么小，我真的是在花园里跟锦城聊天。”

赵书宁眯着眼睛，“林清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羡慕林锦城有一对双胞胎吗？可你自己不能生，你能怪我吗？你以为我不想要个孩子吗？你自己不能生，难道还要把问题怪到我上来吗？”

“书宁，”林清轩擦了下嘴角的血迹，“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林清轩不明白自己得卑微成什么样，赵书宁才能满意。

为了不让赵书宁担心，在赵书宁的眼皮子底下，他从不跟异说话。

晚上9点钟之前到家。

每天的行程要汇报。

还要负责给赵书宁洗衣服......

可能是因为心里有鬼的原因，赵书宁从来都不敢相信林清轩的话，林清轩越是解释，她越觉得林清轩不正常。

这种绪是控制不住的。

“你没有怪过我？你没有怪过我，为什么要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出门？我知道，我现在老了，皮肤也松弛了，比不上某些狐狸了！可我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我赵书宁在跟你的时候，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是你硬生生的把我成这样的！”

说到这里，赵书宁哽咽着道：“你让我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现在我老珠黄了，过了生育的最佳年龄了，你就想抛弃我？没门！”

林清轩就这么看着赵书宁，像是第一次让认识她一样。

赵书宁一直都是这么敏感，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能想到生孩子上去。

真的是他不能生吗？

林清轩的脑海中突然想起叶灼的话，又看看赵书宁的脸，他心里突然有些动摇。

或许。

他真的应该去医院检查下了。

林清轩叹了气，“书宁，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抛弃你，你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我可以进屋了吗？”

赵书宁还是觉得不满意，“先跪两个小时反省下！然后今天晚上你睡沙发！”

“好。”

赵书宁搓衣板从洗手间拿出来。

像林清轩这种，就应该给点苦给他吃吃，要不然，他下次肯定还会再犯！

......

林锦城回房的时候，叶舒已经睡着了。

她现在睡眠浅，林锦城特地放轻了脚步，但还是吵醒了叶舒。

叶舒下意识的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放在床柜上的手机，一看都过12点了，有些惊讶的道：“你跟四哥聊到现在吗？”

林锦城拿着换洗的睡衣，看着睡眼朦胧的叶舒，一时间有些微怔。

在她将醒未醒之间，他仿佛看到了十九年前的她。

叶舒长得很漂亮。

很标准的鹅蛋脸，丹凤眼，皮肤很白，要不然，当年二十岁的林锦城也不会对她一见钟，甚至为了她可以抛弃一切。

经过岁月的洗礼，如今三十九岁的叶舒，更是多了些风韵。

须臾，林锦城才反应过来，“阿舒，不好意思，我弄醒你了。”

“没事，”叶舒拉了拉真丝被子，“四哥的问题解决了吗？”

林锦城道：“灼灼跟你说了没？”

“说什么？”叶舒疑惑的道。

林锦城接着说出了赵书宁不孕背后的事，“......我打算明天早上陪四哥去医院一趟。”

闻言，叶舒也非常惊讶。

她原本以为只是赵书宁不孕而已，没想到内里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

如果事真是这样的话，那赵书宁就有些自私了。

不孕不是她的错。

可把不孕强加在林清轩上，让林清轩愧疚了二十多年，那就是她的错了。

不过目前叶舒也不能对赵书宁做出什么评论，毕竟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好，那你洗完澡早点休息。”

“嗯。”林锦城微微颔首，“你也早点休息。”

叶舒掀开被子，双脚还没落地，一杯水就递到她面前，“喝水吧。”

叶舒意外地抬眸，“谢谢。”

林锦城的眸子里映出几分苦涩的神色，稍纵即逝，“阿舒，我们之间不用这么生疏。”

“嗯。”叶舒接过水。

林锦城没有再多说些什么，拿着睡衣去卫生间了。

不一会儿，空气中便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等林锦城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叶舒已经睡下了。

她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

睡觉的时候喜欢把蒙在里面。

林锦城在床边站了会儿，这才回到沙发上，他虽然算不上什么正君子，但是他答应过叶舒，就不会出尔反尔。

在叶舒没有彻底打开心结之前，他便不会碰她。

这个晚上，叶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十九岁那年。

年少的她和林锦城互许誓言，浓蜜意......

这一夜，有好眠，有无眠。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虽然昨天晚上林清轩并没有睡好，但今天早上他还是准时的起床了，洗漱好之后去跑步，然后回来吃早饭。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赵书宁一直拉着脸色。

林清轩有意讨好她，给她夹了个春卷，“书宁，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的韭菜豆芽馅的春卷。”

啪——

春卷被扔到地上。

“我说我原谅你了吗？”

林清轩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捡起地上春卷，吹了吹，咬了一，“费粮食不好，你不吃我吃。”

这个动作让屋里的佣都楞了下。

别说林家了。

怕是连寻常家都做不到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吃吧？

赵书宁皱着眉，将手里的筷子狠狠往桌子上一磕。

她不明白，为什么林清轩总要跟她对着！

掉在地上的东西还捡起来吃，他不嫌恶心，可她嫌！

掉价。

实在是太掉价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四哥，四嫂在吃饭呢？”

赵书宁斜眼一看，是林锦城，眼底含着怒气，“你怎么来了？”

林锦城笑着道：“我这腿最近几天有些不舒服，昨天晚上跟四哥约好了，让他今天陪我去医院看看。”

语落，林锦城又看向林清轩，“四哥，你不会这么快就把昨天晚上的事忘了吧？”

其实此时的林锦城是有些慌的。

他怕林清轩和昨天晚上一样，怎么也不同意去医院。

“没忘，”林清轩抬看向林锦城，“等我们吃完早饭，就陪你一起去。”

这21年来，他从没做过任何对不起赵书宁的事。

可这一次，他想做一次。

如果检查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