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一个丫鬟,是给她送饭过来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云棠这才察觉到,不知不觉的都到下午的晚饭点了。
而她的肚子也确实饿了。
丫鬟将饭菜摆放到了桌子上,而云棠也走了过来坐下,拿起筷子慢慢的吃着晚饭。
吃完晚饭后,丫鬟又给她送来了洗漱的热水,出去时,顺便把门带上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之前还心
紧张的她,这会儿心
倒是莫名的平静了下来。
她像平常的每一天晚上一样,洗漱完后,就拿起了放在架子上的话本看。
外边儿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便起身去将烛台上的蜡烛点起来。
如此又过了一些时候,觉着困了,她便将手里的话本合上,起身吹熄了烛台上的蜡烛,只留着床
的一盏。
也不知道沈渊这一天都去买什么了,到现在也不见
影。
云棠打着呵欠,就先行躺到床上歇下了。
此时,隔着一扇门的院子外,因为快到夏天了,虫鸣声此起彼伏。
沈渊坐在院中吹了许久的风,见着屋里的灯熄了,又等了一会儿后,这才起身走到了房门
,然后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做贼似的进了屋子。
其实,在得知要同房的时候,沈渊的心
也如云棠之前的一般的紧张。
虽然他们平常都时常待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好像影子一样,甚至于也有了亲吻这样的亲密举动。
但只要想到今晚要与她同寝,甚至于要发生比亲吻更为亲密的事
,沈渊就觉得全身都不对劲了,脉搏也是,都不稳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只要一想,就紧张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所以他才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她睡着了,才敢进去。
屋里还点着一盏灯,光影摇曳,光线昏暗。
沈渊走近前来,借着光线看着榻上已然睡着的
,瞧着她安静柔美的睡颜,一时之间,心里仿佛又平静了下来。
他在床边半蹲下,微敛下眼眸,鸦青色的长睫在眼睑处落下了一小片淡淡的
影,神
柔和而专注。
看着看着,他便随着自己的感觉,倾身在她的额
上轻吻了一下。
才睡着不久的云棠,早在他进屋时就察觉到动静醒了,只是好奇他会做些什么,于是也就没睁开眼睛,继续装睡。
在感觉到额上传来的温度时,她这才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沈渊稍稍分开了一些,垂敛着的视线便与她的惺忪迷糊的目光
汇在了一起,因为离得近,彼此的气息都仿佛融在了一起。
床
的蜡烛继续燃着,一只飞虫从窗户的缝隙里飞了进来,驱着光撞
了火焰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引得烛火轻晃。
在这样光线昏黄的环境里,四下静悄悄的,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微弱的呼吸声,与各自明显的心跳声。
有些朦胧暧昧的因子逐渐在这静谧的氛围里持续发酵,环绕在两个
之间。
少年垂敛着画一般的眉眼,全身心的注意都融进了身下之
的一双盈盈翦瞳里,凭着意识的引导,缓缓地低下
去,吻上了那两瓣娇花一般的唇。
云棠刚刚醒来,脑子尚未完全清醒,在他吻上她的时候,脑子又逐渐混沌了。
……
初起时的和风细雨,雨势逐渐加急。
她便如雨中的一簇开得正盛的海棠花一般,被雨点击打着花瓣,整朵花颤颤巍巍。
……
床幔放了下来,掩去了其间的盎然春意。
窗外的月,羞赧似的半掩进了乌云里。
……
窗下半蹲着的丫鬟,在听见里边儿传来的动静声后,便安心的去向主子通传了。
……
……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进雕花的窗棂时,云棠身体里的生物钟就将她唤醒了。
她撑着酸涩沉重的眼皮,从沈渊怀里醒来时,他仍在熟睡。
想起昨夜……云棠不由红了红脸颊。
未经
事的少年,在这一方面表现得极为青涩,一切都只是寻着本能。
一开始他不得门路,她便只好忍住羞赧亲自引导。
他在这一方面显然是天赋异禀的,先是小心试探,在逐渐掌握了技巧之后就变得游刃有余了。
而且这
探索欲极强,尤其是在发现被她随手塞在枕
底下的那本图册之后……
若非到后半夜她实在扛不住了,她觉着这家伙大概要把上边儿记着的逐一尝试一遍……
总之,折腾了一夜的云棠,这会儿腰连着腿,都仿佛不是她的了,稍微动一下就又酸又疼的。
而“罪魁祸首”这会儿正搂着她,将下
轻靠在她的颈窝间里,连睡梦时,嘴角都扬着一抹浅浅的笑。如画似的眉目舒朗俊逸,就算是睡着了,也还是很好看。
瞧着这般的他,云棠忽而就没脾气了。
看着看着,只见原本熟睡的
这会儿皱了皱眉
,像是要醒来一般。
没由来的,云棠就闭上了眼睛装睡。
沈渊也是习惯早起的,平常若无事,他都会早起在院中对着木桩子练一些拳脚功夫。原先只是为了锻炼,但在决定要去参军之后,练功的目的
就确定了些。
醒来时,瞧见怀里的娇妻仍在熟睡,白皙的脸颊晕着一抹薄红,如三月桃花似的好看。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卷翘,像是在她的眼睑上停落了两只蝴蝶。
一
青丝如瀑一般,铺散在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缎枕面上,与她一身瓷白的肌肤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一想起昨晚……他不由觉得喉间紧了紧。
只要挨着她,他便不想停下。他自觉自己素来克制,唯独在昨夜,却丝毫不知休止。
沈渊抬手捏了捏眉心,为自己的失控略感到无奈。
他将手放下,转而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如待珍宝一般的轻抚着。
他的目光仔细的描摹着她的眉眼,一遍又一遍的,像是要将她的容颜刻进自己的心里一样。
想到再过不久,他便要随军赴往边境的战场。而这一去,前途未卜。
他本想待大军凯旋后,等他从战场上回来,立下了一番功业了,再补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完完整整的婚礼,到那时再与她行周公之礼,才不算唐突。
可是,施老爷说的也不无道理。
昨
,他采办完行军所需的东西回来时,施老爷就传他到书房,与他进行了一番谈话。
即便现在的他有自信一定会回到她身边,可战场上风云多变,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下,又岂能十全十的保证不会有那万分之一的变故发生呢?
他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才不想在不能给她任何保证的前提下,就如此轻率的要了她。
只是经在书房的那番谈话,施老爷也点醒了他。
他若是回不来了,那她年纪轻轻的就要守寡。
她现在虽还有父母的庇护,可等二老百年之后,她若一直都是一个
,可想晚年该有多么凄苦。
若是能留下个一儿半
的,以后还能代他继续陪伴在她左右。
他舍不得她吃苦,也舍不得让她一个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