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步远的距离，双手尽量往皮带那边靠，身体却过不去，只好撅起，探过一半身体去，样子十分怪异。

“那么，高崎，高哥呢？”司老大又问，声音里一点严厉的意思没有，好像在和和蔼地拉家常一般。

还是回答他说：“不认识。”

司老大就笑一下，继续问：“那么房宽明，宽哥呢？”

回答他说：“我也不认识啊。”

司老大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就像父亲在教导儿一般。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这里伺候的东西很多，钢针，小刀，烙铁，估计哪一样你都承受不住。等你受不了以后再说，咱们就算掰脸了。掰了脸，你这辈子就出不去了。看到浴室里那个浴缸没有？那里面可以放清水，放牛，也可以放镪水。这里隔音做的很好，你就是叫喉咙，外面也一点听不见。我把你放到浴缸里化了，顺下水道放出去，神不知鬼不觉你信不信？”

的身体开始痉挛。

“大哥，我没撒谎，真的呀。”她开始哀求。

司老大站在她身后，一声不吭。

“宽哥我不认识，可我认识他老婆。”开始搜肠刮肚地寻找司老大感兴趣的东西。

“她和刘小军有那事儿。开始她可能是活不好吧，军哥把我叫去，和她一块伺候军哥，教她活。军哥啥事儿都学你，很变态的……啊，不不不，我说错了老大，你饶了我，饶了我！”

司老大就说三个字，声音还是挺听柔和。

“说下去。”他说。

就往下说。

“有一回，我听见过张晓晗和军哥吵架，这才知道那是宽哥他老婆。”

她啰里啰嗦一大堆，尽量把所有的细节都跟司老大说清楚，唯恐他不相信，就此没了活着出去的希望。

最后她说：“最近听说宽哥把张晓晗弄死了，还把军哥一家灭了门，我估计是宽哥知道了他胁迫张晓晗的事。不过，这事儿不是我跟宽哥说的，我真不认识他。”

在这种恐怖之下，司老大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你再好好想想，你见没见过岳帆和高崎，说没说过跟这个有关的事？”

过一会儿，司老大又问她。

“我真不认识这两个，只是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那，这些事你都跟谁说过？”

回答说：“我跟刘琪她们几个说过，都是表演队的，咱们自己啊。”

司老大就冷笑了几声，感叹着说：“你这张嘴呀，就是不知道省省。祸从出，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