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我……”
欧阳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这个没有上奏疏劝谏的
,就进
了他的眼中了。
陛下估计想的是,你们不是要捞政治资本吗,朕偏偏不给,朕就给欧阳辩了,就看你们气不气?”
欧阳修:“……”
欧阳修沉吟了一下:“可以理解,但会不会太孩子气了一些?”
欧阳辩叹了一
气:“男儿至死是少年啊!”
欧阳修击节赞叹:“吾儿此话当真透彻!”
父子俩蹲在屋檐下聊了许久。
聊完朝廷的事
,又聊起生意的事,之后又东拉西扯的聊,反正天马行空一般,想到什么聊什么。
父子俩也不忌讳,欧阳修甚至吹嘘他去玉仙楼大受欢迎的事
,欧阳辩也不服气的说他在宴会上是众歌
的目光焦点等等。
父子俩各种凡尔赛体,时不时还来诗词进行证实。
最后还是欧阳修略胜了一筹。
毕竟老不要脸的谈起了闺房秘事,这事欧阳辩还真没有,于是欧阳修赢了。
胜了儿子一场,欧阳修得意洋洋举目四顾,看看哪里还有对手,却看到老妻提着一桶药汤冷冷地看着他。
一
凉气从脊椎直达后脑勺,欧阳修只感觉到脑袋里嗡嗡响,此时脑中只有一个念
:“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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