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道：“我来帮忙。”

吕惠卿似笑非笑地看着蔡确。

蔡确自失一笑，带着些许的苦意：“吕兄还是信不过我。”

吕惠卿微微一笑：“此事事关重大，关于许多的身家命，名单我若是给你，便是对他们的不负责，你放心，这个功劳是我们两个的，但该找谁，名单都有谁，这真的不能给你。”

蔡确点点，他心里也清楚，吕惠卿信不过他也正常，这事也的确重要，若他蔡确如果是来用计的，取了名单之后予曾布或者赵顼，那么到时候欧阳辩的不免被一扫而空，风险的确是太大了。

不过蔡确也佩服吕惠卿的杀伐果断，在决定之后立即全心全意投，半点也没有瞻前顾后，关键是行事还如此谨慎，怪不得是当过宰执的！

果然欧阳辩看重的就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既然吕惠卿已经答应了，蔡确也不多留，他还有许多的事要做，汴京城如今已经成了一锅粥，正好是他浑水摸鱼的时候。

吕惠卿没有送蔡确，端坐在客厅，拧着眉想了许久，儿子吕渊进来都没有发现。

“父亲……”

吕渊轻轻唤道。

“嗯？”吕惠卿抬看向自己的儿子。

吕渊左顾右盼：“父亲，蔡中丞呢？”

吕惠卿道：“已经走了。”

“啊，已经走了啊。”

吕渊有些失望。

吕惠卿看到儿子的神色，哪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对吕渊一向怀有愧疚之，于是温声道：“到了江南，到时候我找蔡中丞，给你谋一个官职。”

吕渊惊喜道：“真的吗，父亲？”

吕惠卿笑着点：“嗯，之前没有给你求官，是因为怕你受我牵连，现在没事了，你好好地学习，等一起去江南之后，自然会给你安排。”

吕渊喜不自胜。

吕惠卿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