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份儿上，从今天开始起为我们工作，直到你把你造成的损失连本带利的还清楚为止——顺带一提，利息也是按照我们会社的规矩来走的哦。”

“要杀就杀！你以为我会……”

外馆冷笑，正准备仰嘲笑，可声音却被打断了，被眼前那个起身的少年。

“而第二个选择，是我最喜欢的——”

刺眼的光消失不见了，因为有无穷尽的黑暗升起，随着那个廓的踏前，化为如墨的影，覆盖了他的面孔。

黑暗如有实质，化为了层层叠叠的冷蛇影，在他的皮肤之上蔓延着，像是要通过抽搐的五官渗体内，刺他的灵魂中去。

再然后，冰冷的手掌按在了他的额上。

“你该不会以为你能够一了百了的死掉吧？”

林中小屋俯身，俯瞰着眼前的无知者，眼瞳猩红：“升华者可是很值钱的哦，外馆君，比你能够想象的还要值钱……

骨髓可以用来和病危者配对，内脏可以用来做医药试验，皮肤能够制作成珍贵的咒物，血是很多炼金药剂的材料，就连发都能够在假发市场上卖出个好价钱。

你的眼睛、鼻子、耳朵、内脏，再到骨，很快都会离开你，在南美，在俄联，在罗马改换面的上市，我可以保证，到时候你还可以继续活着，甚至你的灵魂都可以源源不断的提取源质，细水长流的为你偿还你的欠款。

直到有一天，漫长，漫长，漫长到看不见尽的地狱刑期结束，你的源质被榨到最后一滴，你终于在绝望中死掉了，灵魂的灰烬也会融边境遗物中去。

就像是流水线上的猪一样，不会有任何一个部分费掉。”

说着，林中小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告诉他：“外馆君，你将创造出新的价值。”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眼神……

外馆的表抽搐着，难以形容自己在那一瞬间所窥探到的神，简直就像是，屠夫在充满意的凝视着案板上的鲜一样，带着骨髓的贪婪和狰狞。

满怀着期待。

“现在，告诉我。”

林中小屋摸着他的发，仰凝视着夜空，漫不经心的问：

“你选那一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