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安用最快的速度倒了一杯水过来,见宁可还乖乖的窝在沙发里,才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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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扶着她起来,把水喂到她嘴边,“来,喝水。”
“不要,我要喝酒。”宁可脸上写满了抗拒,“我没醉,我还可以喝。”
她努力想要聚焦,但眼睛始终有些恍惚。
程砚安都被她这样子给逗笑了,“你醉了。”
“我没醉!”宁可极力的否认着。
“那你还认得我是谁吗?”程砚安噙·着笑问道。
宁可看向他,看了几秒后,突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凶
凶的说,“程砚安你别动!你动得我
都晕了!”
看来还是认得
的,程砚安把手覆上她的手,“我没动啊。”
“你分明一直在晃悠还说没动!程砚安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宁可越想越气,直接开始捏他的脸。
左右开弓的那种,往两边拉扯。
程砚安赶紧抓住她不规矩的手说道,“为什么讨厌我?”
“因为你欺负我啊。”宁可委屈起来了,小嘴都噘了起来。
“我没有欺负你。”程砚安想解释的,可随即又觉得现在解释,她哪里听得进去。
就算是要解释,也应该找个她清醒的事实解释才对。
“你有!”宁可恨声恨气的指控着,“你不仅欺负我,你还是个混蛋!程砚安你混蛋!”
大概是骂着不解气,她还直接扑上去,逮着程砚安的脖子就咬了一
。
虽然不痛,可却让程砚安的反应极大。
他赶紧抓住了她,“可可,别
动。”
“我不,我就要
动,你管我呢,你管不着我!”宁可这会儿开始闹腾起来。
小脸因为醉酒而红红的,可那双眼睛却特别好看,亮亮的,像是有繁星在闪耀,“程砚安,你管不着我的!我们离婚了!”
程砚安眸色沉了沉,扣住了她的皓腕说,“没有。”
“有!”宁可说得很笃定,“我记得的,我们离婚了。”
“你记错了。”
“我才没有记错。”
“可可,我们没离婚,你真的记错了。”
这下,换宁可迷糊起来了。
她困惑的看着程砚安,好像在纠结着什么,半晌后问道,“我们真的没离婚吗?”
“嗯,没离婚,你还是我老婆,我还是你老公。”程砚安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还哄骗她,“咳咳,乖,叫声老公来听听。”
宁可都糊涂了,喝醉酒的脑子就是一片浆糊,根本分辨不了是非对错。
他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了吧。
“我们没离婚?对吗?”她求证的问道。
程砚安点
,“对,没离婚。”
“可是……”她觉得有哪里不对。
程砚安便跟她讲道理,“你看啊,如果我们要是离婚了,我为什么能在你的房子里呢,对不对?”
这个理由,成功的说服了宁可,“对哦,你都在我房子里,说明我们没有离婚啊。”
“是的,所以快叫老公。”程砚安继续引诱道。
宁可信以为真,果真乖乖的叫了他一声,“老公。”
这一声老公,把程砚安整个
都叫酥了。
虽然他现在的行为有点禽兽,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
谁教她这么可
呢!
“再叫一声。”
“老公。”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特别好听。
那一瞬间程砚安就冲动起来,完全不受控制,“再叫。”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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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可以吻你吗?”程砚安气息已经开始不稳了。
宁可戳了他胸
一下,吃吃的笑了起来,“我们不是夫妻关系吗?你吻我还要提前询问的吗?”
“对啊,媳
儿说的对。”程砚安墨眸里闪过一簇火焰。
偏偏这个时候,宁可还凑近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叫我媳
儿。”
程砚安便变本加厉的叫着她,叫得宁可娇笑起来,学着他的语气叫他老公。
宁可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这对程砚安来说,可是致命的考验。
对其他
,他可以坐怀不
。
可她是宁可啊,他就没办法做到坐怀不
了。
脑子里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行,不能这样,她喝醉了,这样是乘
之危。
可当她娇娇软软的叫他老公的时候,他又岔岔不平的想。
去他的乘
之危!
只要能拥有她,哪怕不做
也行啊。
反正她都是他的,早晚都是,始终都是。
这辈子,他程砚安就认定宁可这个
了!
认定了!
程砚安成功的说服了自己,也无需再克制自己,直接将她从沙发里捞了起来,“媳
儿,咱们去做点夫妻该做的事吧。”
“什么夫妻该做的事呀?”宁可迷迷瞪瞪的,根本理解不了他的话。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程砚安抱着她大步的往卧室走了去。
今晚注定是个
漫的夜晚,禁欲了很久的程砚安,狠狠的‘吃’了一顿。
吃得是心满意足,浑身舒畅。
至于宁可,被折腾了一番后,就彻底老实了。
一早,宁可浑身酸痛的醒来,有点没弄清楚
况。
不过就是喝醉了酒,为什么会浑身酸痛?
她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脑海里最后一个画面是程砚安送她回家的画面……
程砚安!
宁可猛然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了胸前一大片的吻痕,她才明白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狗男
!
宁可这会儿想杀
的心都有了!
可惜法治社会控制力她!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听到外面还有动静,似乎是程砚安还没走。
宁可慌
的滚下床,匆匆的去了浴室,打开水龙
洗了个冷水脸,这才慢慢的镇定下来了。
她来来回回的在浴室里走了几圈,努力的想着对策。
先前程砚安好像说过,要重新追求她的。
后来他的那些行为也的确像是在追她。
但是!
那又怎么样?
他追她,她就要答应吗?
她可没忘记以前受过的伤,
要有点脑子,要知道吃一堑长一智。
更不能再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那是最最愚蠢的行为。
她宁可才不要做那个最愚蠢的
!
呼吸一
后,宁可对着镜子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有点假,她又重新调整了一下,还边给自己加油打气。
“宁可,拿出你影后的演技水平,你可以的!”
练习了好几次之后,可算让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表
,又做了好几次,确定没什么差异之后,才从容的出了浴室。
刚换上衣服,程砚安就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