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了，很不错，就是……太喜欢了。”

这是一个褒义句，也是一个贬义句。

白纤羽露出浅浅的笑容，笑容里也多了几分无奈和苦涩：“他是真的喜欢，而且……喜欢收藏。”

这种好就好像刻在夫君骨子里，从上辈子延续下来的。

就好像夫君上辈子条件不允许，只能一个丢一，而现在他可以自由的为自己挑选三妻四妾。

白纤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这种感觉，但就是感觉如此。

有时甚至有一种夫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错觉。

“必要的时候，你还是需要管管的，一味地纵容，有时候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青龙淡淡道。

如果是别说这话，白纤羽肯定会骂对方多管闲事。

但听到从青龙中说过，白纤羽却格外新奇，好奇问道：“大哥，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这可不像你。”

“在你眼里，我又是如何呢？”

青龙看着清澈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泓澄澈的池水。

白纤羽刚要轻启红唇，忽然又愣住了。

她发现自己好像并不了解这位大哥，从来都没有。哪怕小时候，他们就如兄妹一般。

“喜欢一个，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一件事。”

青龙平静说道，目光又拉回杯中平淡的温水，“看到你为一个男如此开心和惶恐，我其实是很高兴的。而且……我也在义父那边说过这件事，可惜还是失败了。”

“大哥……”

白纤羽芳心微颤。

她知道青龙的子，从来不跟义父提半点请求，可这一次却为了她和陈牧……

“其实没必要活得太拘谨。”

青龙唇角露出一抹笑容，轻声道。“就算周围有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着你，只要你有活动的空间，尽管做便是，怕什么。”

白纤羽抬起来，眸子里现出惊讶。

这时，她想起了关于青龙的一件往事。

那时的青龙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竞争者而已，还没有登上青龙使这个位子，而且还面临着淘汰。

那时的他只有十五岁，子也依旧温和，但稍有一些桀骜。

可是义父不喜欢他这样的子。

所以他是最有可能被淘汰的。

有一次，几个朋友带他去青楼玩，而他也经历了生中第一个姑娘，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青楼子。

却也是对他最温柔的一个子。

不仅帮他做衣服，还贴心的做一些点心……很多很多事。

刚开始青龙以为对方知道他是冥卫，所以在刻意结。

心里不以为然。

可偶然一次他才明白，原来子有一个弟弟与他有两三分相似，却死在了山匪手里。

自那以后，青龙便再也没去过那里。

直到后来，他得知那子因为被一商户看中，赎回家当小妾后不久，就被商户的正妻悍给打死。

那段子青龙沉默寡言了很久。

突然某一天，那商户和悍妻被扒光了衣服吊死在子的墓前，虽然这件事引起了府衙的调查，但最终平息下去。

白纤羽还记得当时青龙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

如果当时能稍微不在乎一点，也许就能更在乎一些。

那时的她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她真正上陈牧后才明白，原来不在乎是规矩，在乎的是喜欢的。

望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白纤羽内心五味杂全。

“大哥，你会帮我吗？”

这是一句试探，也是一种哀求和期待。

青龙笑了笑，起身说道：“这茶还是有些苦了，适合你家夫君，但不适合我，他若能喝下去，那是他的本事。”

白纤羽秀眉蹙起，望着对方离去。

良久，暗叹一声：“可夫君又怎么能帮我们，尽管他已经非常非常努力了，可他终究不是皇上。”

……

翌。

晨曦穿过密密匝匝的扶疏枝叶，投落满墙晃动的影。

用过小姨子心准备的早膳，陈牧在院内耍了会儿大刀，便带着约好的美孟言卿去春柳湖游玩。

本来是后天在文轩街那里有一场庙会，但不知为何府衙又给取消了。

于是陈牧便主动提出去游湖。

反正都是约会，在哪儿都一样。

最后地点都是在床榻。

再加上这几天案子到了关键期，等朱雀堂从蜥蜴妖嘴里审问出幕后，就更没时间陪美了。

趁着难得一点空隙时间，能拿下就拿下。

拿不下喝点汤也行。

两默默穿行在马喧嚣的街市上，陈牧望着身旁心假扮过的美，暗暗赞叹。

今的孟言卿明显比以往致了许多。

不再是曾经的素色长裙，而是一套颇为艳丽的色长裙，好似兰花一般清丽温婉，散发着阵阵馨香。

一对微微摇曳的珍珠耳坠，映衬着耳畔凝脂的一片肌肤，耀眼目。

见美刻意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明显是不适应，陈牧微微一笑，主动握住了对方的小手。

孟言卿娇躯一颤，下意识想要挣脱。

但被男握得紧紧的，只得偷偷看了眼周围的行，红着脸不说话。

“咳咳……”

身后一阵咳嗽传来。

陈牧没好气的瞥了眼跟在后面的苏巧儿，警告道：“你要是想知道后面的故事，就老老实实当隐形，明白不？”

苏巧儿是娘子派来的。

当得知夫君要跟隔壁美去游湖，白纤羽本打算让青萝跟着，但最终还是派出了苏巧儿。

而且这苏巧儿也不知被娘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真就听话的‘监视’他们。

好在陈牧对付这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知道啦。”

苏巧儿翻了个俏白眼，低吃着陈牧卖给她的冰糖葫芦，踩着轻快的脚步，观赏着街道两旁的小摊。

明显感觉到美的紧张，陈牧安慰道：“就当她不存在，反正她也不是。”

孟言卿苦笑一声，垂目不言。

带着美在几处小摊上买了些小玩意，说了些小话，感觉气氛也沉淀的差不多了，陈牧这才带她去春柳湖。

毕竟要想吃下这块天鹅，得一步步确来。

调始终是最重要的。

如果不能让两的调织到最温柔最缠绵的时刻，单纯的床上运动也就没什么乐趣可言了。

……

平整如镜的湖面，泛着一抹淡淡云烟，波光潋滟，美景如画。

微风吹过，水面泛起阵阵细碎的涟漪。

小船在湖面上轻轻地飘。

两手牵着手，犹如侣一般，体会着这难得的平静。

走累了，两便坐在石上，依靠在一起望着湖畔上的柔光，圈圈纹纹，仿佛两的心湖。

“真美呀。”

孟言卿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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