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了解不少。”

巫叹了气。“我们原以为，可以用扇彻底改变她体内‘恶’的本，但显然我们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魔灵胎儿。”

陈牧冷声道：“可据我所知，你们是在祭祀蓁蓁时，她体内的魔灵才激发出来。”

“呵呵……”

巫笑了起来。“啊，总是会轻易相信表面看到的。想必你进过第二层空间世界，见到了蓁蓁那丫吧。而你所知道的，也是她说给你听的，对吧。”

陈牧没有否认，说道：“我也进过神庙，听一位妖说起过当年的事。”

“所以，你只是了解片面而已。”

巫老妪道。“她是不是告诉过你，她母亲将她囚禁在墓室里，她是不是告诉过你，她母亲抛弃了她。她是不是告诉过你，她父亲也离家出走了。”

陈牧低望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茶水，轻轻点了点：“没错。”

“果然。”

巫叹息一声，“当年我也被那丫给骗了，直到……”

“直到什么？”陈牧问道。

巫微微前倾了些身子，在黑暗中多了几分清晰的廓：“直到我发现……她娘亲其实死在了墓室里。”

陈牧猛地抬，目光锐利。

他攥了攥拳，压下内心的震惊，摇道：“我不信她会杀了……”

“魔灵……本既是恶。”

巫苦笑道。“蓁蓁是个好孩子，也很善良。可惜她阻止不了体内的魔灵，要怪就怪，当年有将魔灵放了无尘村。而无尘村，又可以彻底激发出魔灵。”

听到这话，陈牧眼中划过一道芒。

他目光灼灼的询问道：“巫大，你知道当年是谁把魔灵胎儿放无尘村的吗？”

“我猜出来是谁放的，但是我不敢说。”

巫摇了摇。

陈牧却替她说出了答案：“是不是观山院的二师祖？”

“陈大很厉害。”

巫赞叹道，显然是承认了陈牧的猜想。

陈牧道：“我曾经见过二师祖的一幅画像，就在墓室棺材内，而且我还见过她的私生，似乎是上一任巫。所以我想知道，二师祖跟无尘村有什么渊源。”

“私生……”

巫唇角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看着陈牧缓慢开：“她的本名叫墨芸儿，曾是我们无尘村的，后来……便离开了这里。至于为什么离开，也是因为死了一位她的挚亲。”

陈牧道：“死的那位就是二师祖的私生吧，你们将她立为巫，却死了。于是二师祖才故意将魔灵胎儿放到无尘村内，进行报复。”

“也许是这样，但现在说什么也无用了。”

巫挥手将一柄月牙般的匕首放在陈牧桌前，语气无比恳求。“既然陈大能随意进三重世界，能否帮我们一个忙，杀了魔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