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形成。

陈牧正欲仔细观察，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啜泣声隐约传来。

他猛地抬，寻找啜泣声传来的方向。

哭声时而近，时而远。

陈牧蹑手蹑脚的慢慢在周围寻找，最终他在一层书架的角落旁，看到了一个。

一身血红色的衣裙。

手里提着油灯，背对着他，纤柔消瘦的肩膀随着哭泣微微颤动。

“呜呜呜……”

她的哭声就像是一只猫儿在呜咽着，格外的凄凉。

不知怎么的，陈牧脖颈汗毛微微竖起。

他拿出短刀，慢慢上前，可脚步距离仅有一米时，顿时盯住了。

而陈牧的目光，却牢牢锁在手里提着的油灯上。

只见熄灭的油灯里，一双眼珠子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似乎含着一缕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