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快三年了吧，住在一起的这一年来，我也很尊重你，从来不迫你，也没怎么碰你，难道不是你一直拒绝我吗？”

佘惜露有些委屈地张了张，想说你明明碰过好多次，哪里算是没怎么碰？

但她说不出，瘪着小嘴，嗫喏了半晌，才弱弱地说道：“可……可是我说了，你可以走啊……你……你你你别打我……”

刚说完这话，她就看到林止水的脸色冷了下来，顿时后悔了，连忙再次往旁边挪了挪，几乎半个都离开椅子了。

她还记得上次这么说完，林止水就把她按在桌子上，打了好多下，疼得她一晚上都没睡好，流了好多眼泪。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太过害羞，当场急哭的。

“你知道怕疼，就不要说这种话。”

林止水轻哼了一声，沉默了少许之后，忽然伸手抓住了佘惜露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扭了过来，注视着她隐藏在发丝和镜片下有些惘然无措的双眸，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再和你确认最后一遍，我承诺过的事是绝对不会反悔的，咱俩奔现那天是你救了我，如果你不是现在这个况，让我走也没什么，但现在……我不可能撇下你一个，另外，我说这些话，并没有和你商量的意思，这是决定，你懂了？”

佘惜露嘴唇微微张开，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委屈地点了下。

林止水叹了气，摆了摆手，说道：“吃饭吧。”

佘惜露乖乖地拿着筷子，垂着看着碗里的粥，老老实实地吃着‘早饭’，也不敢抬的样子，就像是在防备粥里的皮蛋和沫跳出来骂她胆小鬼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偷偷用余光瞥了林止水一眼，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对……对不起……”

“你和我道什么歉？”

林止水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算啦，这三年我都习惯了。”

“对……对不起……”佘惜露半低着，弱弱地问道：“我是不是快……快把你疯了？”

林止水笑了：“疯了？反正我是个名存实亡的假男友，你都不用我，你没我就疯了。”

他刚说完就愣了一下，这话怎么感觉像是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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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佘(sh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