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山就翻了个身,将儿媳压在了床上。
 没有停顿,待儿媳 躺好以后,他就立刻把脑袋伸了过去,让自己的嘴立即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儿媳那完全没有修饰的双唇,他张开嘴,便轻易将那两瓣还是毫无防备的香唇含了进去,用力地吮吸着。
躺好以后,他就立刻把脑袋伸了过去,让自己的嘴立即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儿媳那完全没有修饰的双唇,他张开嘴,便轻易将那两瓣还是毫无防备的香唇含了进去,用力地吮吸着。 
 马上,这个安静朴实的老 卧室就有了轻微的响声,滋滋滋!那是 一个
卧室就有了轻微的响声,滋滋滋!那是 一个 的双唇不停地吮吸着皮
的双唇不停地吮吸着皮 的声音,那也是另 一个
的声音,那也是另 一个 在默默承受从来没有过的不
在默默承受从来没有过的不 愿!
愿! 
 倪洁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没有做 时应有的热
时应有的热 ,也没有被迫的 挣扎和反抗,如同一根木
,也没有被迫的 挣扎和反抗,如同一根木 。
。 
 “妈的!我现在出去找一根木
 一顿都比你强!你他妈的是死
一顿都比你强!你他妈的是死 吗?难道平时伺候你男
吗?难道平时伺候你男 也是这样?”吻了一阵,老
也是这样?”吻了一阵,老 还是见身下的漂亮儿媳毫无反应,他终于松开了嘴,不耐烦地吼了起来,做
还是见身下的漂亮儿媳毫无反应,他终于松开了嘴,不耐烦地吼了起来,做 时都是双方心甘
时都是双方心甘 愿的事
愿的事 ,如果得不到对方的应,那必是很扫兴突然听见 老公公生气的语气,还对自己说着脏话,让倪洁着实吓了一跳,在她二十多年的印象里,自己的 老公公总是那么儒雅,总是
,如果得不到对方的应,那必是很扫兴突然听见 老公公生气的语气,还对自己说着脏话,让倪洁着实吓了一跳,在她二十多年的印象里,自己的 老公公总是那么儒雅,总是 笑眯眯地看着每个
笑眯眯地看着每个 ,目光温和,可是那句
,目光温和,可是那句 心隔肚皮也真是没错,你看到的,永远是每个
心隔肚皮也真是没错,你看到的,永远是每个 的一小部分,你永远不知道那个
的一小部分,你永远不知道那个 的内心真正在想什么,每个
的内心真正在想什么,每个 在 不同时期又是什么样。
在 不同时期又是什么样。 
  你妈的,老
你妈的,老
 灯!你那些
灯!你那些 钱你妈我不要了行不行?你他妈
钱你妈我不要了行不行?你他妈 给谁就给谁!这些话,从来没被
给谁就给谁!这些话,从来没被 骂过自己的倪洁险些脱
骂过自己的倪洁险些脱 而出,她是被丈夫疼
而出,她是被丈夫疼 有加的妻子,让儿
有加的妻子,让儿 尊重敬
尊重敬 的母亲,她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一想到家
的母亲,她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一想到家 对自己的好,她就忍住了,她告诉自己,必须要以大局为重,看见那些钱飞
对自己的好,她就忍住了,她告诉自己,必须要以大局为重,看见那些钱飞 别
别 的银行卡里,那不止是她 一个
的银行卡里,那不止是她 一个 的失落,那也是全家
的失落,那也是全家 的遗憾,会是好长时间都挥之不去的心理
的遗憾,会是好长时间都挥之不去的心理 影,身为妻子和母亲,她怎么可以看见自己最
影,身为妻子和母亲,她怎么可以看见自己最 的三个
的三个 不开心?
不开心? 
再说,已经是这样了,自己在自己面前已经都没有尊严了,那就坚持到底吧,最多也是这一宿而已,等明天提上裤子,她还是那个漂亮温婉的倪洁!
 请别怪这个
 没有骨气,不能硬气一把,只是现实生活就是这样,它可以让 一个
没有骨气,不能硬气一把,只是现实生活就是这样,它可以让 一个 变得坚强,亦可能让 一个
变得坚强,亦可能让 一个 变得软弱,现实,就是让我们去挑战或妥协的两种选择,毫无疑问,这个顾家
变得软弱,现实,就是让我们去挑战或妥协的两种选择,毫无疑问,这个顾家 家的
家的
 选择了后者,牺牲了自己!
选择了后者,牺牲了自己! 
 说服了自己,倪洁就睁开还含着泪的美目,抬起 ,将温软的唇印上了 老公公的嘴,用力而且温柔地吻在了一起,四片唇这才真正地像是有了默契粘着,碰触着。
,将温软的唇印上了 老公公的嘴,用力而且温柔地吻在了一起,四片唇这才真正地像是有了默契粘着,碰触着。 
 看来接吻并不是老 感兴趣的,吻了没几下,他就移开了嘴
感兴趣的,吻了没几下,他就移开了嘴 ,将其向下舔着,伸出舌
,将其向下舔着,伸出舌 ,他舔着儿媳端正的下
,他舔着儿媳端正的下 ,柔
,柔 雪白的脖子,终于,一点点就来到了她高高的
雪白的脖子,终于,一点点就来到了她高高的 峰之上,都没有掀开衣服,急于吃
峰之上,都没有掀开衣服,急于吃 子的老
子的老 立即就张开嘴,把已经在衣服里坚立起来的
立即就张开嘴,把已经在衣服里坚立起来的
 含了进去,啧啧有声就吸咬了起来,贪婪而迫切!
含了进去,啧啧有声就吸咬了起来,贪婪而迫切! 
 “啊,爸!你别用牙咬好吗?我脱了衣服……让你含着吧!别用牙咬,那样……那样疼!”虽然还有着一层阻隔,但衣服里娇 的
的
 还是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男
还是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男 的牙齿的锋利,
的牙齿的锋利,
 阵阵吃痛,让倪洁秀眉紧皱,两条光洁的手臂也不安地挥舞了起来。
阵阵吃痛,让倪洁秀眉紧皱,两条光洁的手臂也不安地挥舞了起来。 
 老 也可能隔着衣服吃喳不过瘾,他顺从地把还含着
也可能隔着衣服吃喳不过瘾,他顺从地把还含着 子的嘴
子的嘴 张开,抬起
张开,抬起 ,看着已经脸带春色的儿媳,他知道,儿媳也微微动
,看着已经脸带春色的儿媳,他知道,儿媳也微微动 了。
了。 
 很快,这个色迷迷的老 终于如愿以偿了,因为儿媳
终于如愿以偿了,因为儿媳 那诱
那诱 的
的 体正在一点点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身边。
体正在一点点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身边。 
 两个纯白胜玉的 房因为衣服的掀起而微微抖动着,好像两只活泼好动的大白兔,可能是家族基因,倪洁的
房因为衣服的掀起而微微抖动着,好像两只活泼好动的大白兔,可能是家族基因,倪洁的 房很大,完全是白晃晃的两个大
房很大,完全是白晃晃的两个大 团,因为没有
团,因为没有 罩的束缚,大
罩的束缚,大 子明显下垂了不少,这在白天是看不出来的,同时,这也让那一对
子明显下垂了不少,这在白天是看不出来的,同时,这也让那一对 子更加真实,不像许多电影里那些中年熟
子更加真实,不像许多电影里那些中年熟 的
的 子,虽然大,但还是那样挺,明显是经过
子,虽然大,但还是那样挺,明显是经过 工处理的,有失美感,而倪洁的大
工处理的,有失美感,而倪洁的大 房才是中年
房才是中年
 之上品,软而大,下垂而丰满,
之上品,软而大,下垂而丰满,
 呼呼的!
呼呼的! 
 由于哺 过一对儿
过一对儿 ,加之平时她和丈夫做
,加之平时她和丈夫做 时,丈夫也喜欢老是吸着她的
时,丈夫也喜欢老是吸着她的
 ,甚至有时候
,甚至有时候 完
完 ,疲惫的他
,疲惫的他 脆就在自己怀里含着
脆就在自己怀里含着
 直接睡着了,这样一来,她的
直接睡着了,这样一来,她的
 的颜色就渐渐变
的颜色就渐渐变 了,由小姑娘时的
了,由小姑娘时的 红变成如今的暗红,和雪白光洁的
红变成如今的暗红,和雪白光洁的 子形成了鲜明的 对比,不太好看,可是身为一个好母亲和一位 贤妻的倪洁却觉得无比自豪,如果在哺
子形成了鲜明的 对比,不太好看,可是身为一个好母亲和一位 贤妻的倪洁却觉得无比自豪,如果在哺 期,不让自己的孩子尽
期,不让自己的孩子尽 地吃着
地吃着 汁,喂饱他们,那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如果在做
汁,喂饱他们,那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如果在做 时,不让自己的男
时,不让自己的男 舒舒服服地体验玩
舒舒服服地体验玩 子,吃喳的快乐,那绝对不是好妻子!
子,吃喳的快乐,那绝对不是好妻子! 
 显然,自己的 老公公也很喜欢她这两个鼓鼓的 房,一点都不在乎
房,一点都不在乎
 发黑的缺憾。
发黑的缺憾。 
 看见儿媳 上身全
上身全 了,老
了,老 立即将整个脑袋和双手都探了过去,张开嘴,就将
立即将整个脑袋和双手都探了过去,张开嘴,就将
 的
的
 连同她的小半个
连同她的小半个 子一起含进了嘴里,喉结涌动,就好像他真的在吃着儿媳
子一起含进了嘴里,喉结涌动,就好像他真的在吃着儿媳 美味的
美味的 汁一样,其实他正在吞咽着自己的哈喇子罢了。
汁一样,其实他正在吞咽着自己的哈喇子罢了。 
 同时,他的一只手也摸上了儿媳 另外一只大
另外一只大 房,因为癌症而消瘦不少的手掌却把整个
房,因为癌症而消瘦不少的手掌却把整个 峰全部覆盖住了,他的手上下揉搓着,手心里的
峰全部覆盖住了,他的手上下揉搓着,手心里的
 就跟着这里面上下跳跃起来,整个软乎乎的大
就跟着这里面上下跳跃起来,整个软乎乎的大 子也开始随着他手上的揉捏变化着各种形状,一会是中间扁扁的,一会又是整个
子也开始随着他手上的揉捏变化着各种形状,一会是中间扁扁的,一会又是整个 子顶端都凹陷了下去,好玩极了!
子顶端都凹陷了下去,好玩极了! 
 不得不说,让别的男 摸着吃着
摸着吃着 房,还坐在床上的倪洁是享受的,她双目微闭,淡
房,还坐在床上的倪洁是享受的,她双目微闭,淡 色的薄唇微张着,开始从里面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娇喘,同时,
色的薄唇微张着,开始从里面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娇喘,同时, 子上传来的阵阵麻痒,和男
子上传来的阵阵麻痒,和男 的气息,竟然让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在床单上一点点地前进着。
的气息,竟然让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在床单上一点点地前进着。 
 那只手正在告诉她,她快管不住自己了,不争气的她想把手伸进男 的内裤里,去握那根发硬发热的
的内裤里,去握那根发硬发热的
 !
! 
 这是倪洁和丈夫做 时的习惯,也是她发
时的习惯,也是她发 的信号。
的信号。 
 “宝贝,是不是想要了?”十分懂得
 的沈大山也察觉出了儿媳的动作,只是,他没想到,这个
的沈大山也察觉出了儿媳的动作,只是,他没想到,这个
 看上去清丽而温良,在
看上去清丽而温良,在 的防线上却是如此薄弱,仅仅吃了几下
的防线上却是如此薄弱,仅仅吃了几下 子就让她燃起欲火,控制不住了。
子就让她燃起欲火,控制不住了。 
 他一只手还在摸着喳,另一只手麻利地脱下裤 ,顿时,一根热气腾腾的大
,顿时,一根热气腾腾的大 棍就跳了出来,在胯间还晃
棍就跳了出来,在胯间还晃 了几下。
了几下。 
 他并不急于去抓儿媳 的 小手,让她先帮自己撸几下,他相信,这个
的 小手,让她先帮自己撸几下,他相信,这个
 的手马上就会过来,握住她现在正需要的男根!
的手马上就会过来,握住她现在正需要的男根! 
“爸!我那个……先帮你含一会儿好吗?这样……这样您会很舒服的!”
 令他大喜过望,也没有想到的是,儿媳 并没有用手来抓,而是大胆开放地要给他
并没有用手来抓,而是大胆开放地要给他
 !
! 
 “真是爸的乖儿媳,知道爸就得意这 ,
,
 那张小嘴!”沈大山顿时眉开眼笑,夸奖着自己的儿媳
那张小嘴!”沈大山顿时眉开眼笑,夸奖着自己的儿媳 ,然后就躺了下去,手依然抓着一个白馒
,然后就躺了下去,手依然抓着一个白馒 一样的
一样的 子,越发使劲地揉着,他看见,原本白雪雪的肌肤因为自己的又揉又捏渐渐都变得
子,越发使劲地揉着,他看见,原本白雪雪的肌肤因为自己的又揉又捏渐渐都变得 红了。
红了。 
 见 老公公平躺了下去,倪洁也跪在了床上,撅着还穿着短裤的大
 ,她下面现在倒是还严严实实,没露分毫。
,她下面现在倒是还严严实实,没露分毫。 
 其实由于她是护士职业的原因,她看见任何男 的
的 茎,都好像她吃饭要拿筷子一样,变得再平常普通不过了,在她还是处
茎,都好像她吃饭要拿筷子一样,变得再平常普通不过了,在她还是处 之时,男
之时,男 的那玩意她就看过不胜枚举,她也当场见证过有的男
的那玩意她就看过不胜枚举,她也当场见证过有的男 就在自己面前硬了起来的尴尬场面,毕竟由一个小姑娘来握他们的
就在自己面前硬了起来的尴尬场面,毕竟由一个小姑娘来握他们的 茎,还那么漂亮,是男
茎,还那么漂亮,是男 的都得有点反应,刚开始,她是很难为
的都得有点反应,刚开始,她是很难为 ,觉得那些男
,觉得那些男 真不是好东西,不要脸!可
真不是好东西,不要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