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和早先的
们对待那试金石的态度一样?
不是没有用,只是没到能用上的时机罢了。
若是有一天,当真发现了这些伴金石的妙用,它们不见得就会比黄金廉价多少。
起码一块上好的试金石,甚至可以高过黄金的价格。
“金爷还是有远见!单凭这对‘伴金石’一物的见地,想必也是天下罕有。”
刘睿影说道。
“这哪里算的山什么见地啊,只不过是些想法,空谈罢了。不过刘省旗,我也不瞒你说,这‘伴金石’我还真收了不少存在府里的地库中。价钱便宜,但说不定有朝一
就能派上用场,有备无患。”
金爷说道。
“远近不是
都有。更重要的是支撑自己远见的实力。像我现在,也愈发觉得这‘伴金石’或许有大用,不过在下却是没有实力像金爷这般的大手笔。”
刘睿影笑了笑说道。
“唉……我也是有些着急了。有实力的坏处就是敢想敢做,但一着不慎,往往又会落得个满盘皆输……”
金爷叹了
气说道。
“难不成金爷也有打眼走错路的时候?”
刘睿影觉得金爷方才那句话说的极为动
,并不像是一般的感慨之词。
“当然有了!那时我刚来矿藏不久。恰好遇上了狼骑犯边。要知道,做这铁矿生意,最喜欢的就是打仗。老百姓一年到
能用得了多少铁器?打一
锅,指不定用刀孙子那一辈儿还是好的。只有打仗的时候,军队需要的打造海量的兵器、甲帐、箭矢,就连那些战马,不也是需要四只马蹄铁?我赶上了那好时候,一边给震北王域和定西王域卖着铁矿,一边想办法搞到了可以炼制兵器的文书。”
金爷说道。
五大王域虽然允许个
开采矿藏,但却不能私自铸造兵甲,一旦被发现,等同于造反,是要掉脑袋的重罪。
但在战时,这一条律例却是变得模棱两可,可有可无起来。
主要是官营的箭械局,兵械局没有那么多的
少。
毕竟无
可以预测这战时的大小,以及持续时间的长短。
这时候,像金爷这般的矿主,就是管家首选的合作对象。
箭械局与兵械局会给金爷下发相应的许可文书,金爷便可以开始铸造箭矢与兵械。
当然,所有的成品出炉后,一律都要卖给管家,不得有任何私藏。
虽然价格被压的很低,但剩在数量庞大。
一套甲帐即便只能赚上数钱银子,几万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收
。
更何况能有本事弄到这种文书的,可都不是普通
。
很多眼热的
想要来分一杯羹,就算是说烂了嘴,跑断了腿,也没有任何用处。
刘睿影只知道金爷是靠着铁矿发家,却是没想到他实际上发的是战争财。
“盛世黄金,
世古董,这句话想必刘省旗也很是熟悉。”
金爷说道。
刘睿影点了点
。
太平盛世古董的价值高,混的时候黄价值高。
在战争年代,多储备黄金是富户们最明智的选择。
因为其他的任何都会因为战
贬值。
古董之类的东西在那个时候就更不值钱了!
或许传了一尊三百年的青铜鼎,还换不来一碗大米粥。
“我也是本着这般想法,所以从安东王域买了许多黄金,没曾想,却是被骗的血本无归……”
金爷苦笑着说道。
“这……黄金还能造假?”
刘睿影问道。
“黄金不但能够造假,造假的手段还极为高明。不够能给黄金造假的
,也都是些狠角儿!刘省旗,你知道黄金中只能掺
什么东西吗?”
金爷问道。
刘睿影定然是不知,只得一脸迷茫的看着金爷。
“黄金中只有一种矿藏可以掺
,就是银子!”
金爷说道。
“银子?可掺
了金子,不也是十分贵重?”
刘睿影说道。
“银子虽然比铁值钱,但相比于黄金来说,就便宜的太多太多……我买来的那一批金子,每一两,足足都掺了三成银。”
金爷伸出手指比划道。
虽已时隔多年,但再提起时,还是觉得有些痛心疾首。
“那这些金银最后是如何去处?”
刘睿影关切的问道。
这是他不曾了解,不曾触及过的方面,着实勾起了兴致。
“要想除银存金的话,就要将这些杂金全部打成薄片。而后让工
用剪刀一点点的剪成碎渣状。而后稍一大锅沸水,把这些碎渣全部都丢进煮过一个时辰。捞出来之后,趁着热气,把这每块都用泥土涂包裹住,一定做到密不透风。就这样放在
凉处,静止个大约三天两夜的样子,连带着泥土,全部丢尽熔炉里炼化,这样其中的银便会被泥土所吸收,金水自然而然的流出来,这才是最本质的金。”
金爷说道。
“时间万物果真不可思议,竟能产生如此奇妙的变化……”
刘睿影自语道。
“那些被泥土吸附了的银子怎么办?可是有办法也把他们弄出来?”
刘睿影问道。
“办法倒是有,但出力不讨好。教训已经吃过了,也就随他去了。旁
觉得我改了姓氏,是为了避嫌。况且“金”和“青”也是谐音。但实际上,我换了本家的姓氏,却是为了让自己牢牢记住那次的教训。”
金爷说道。
刘睿影却是根本没有想到,金爷的这个“金”字竟然有如此曲折复杂的来历。
最开始,当老板娘告诉他金爷这个
时,刘睿影觉得是因为他矿主的身份,多金,旁
便以此为依据,给他取了个颇为响亮的外号。
后来听说了青府的往事与纠葛,便自然而然的认为金爷是在逃避。
结果到
来,刘睿影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金爷的格局。
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土财主,也不是个为了躲闪宁愿抛弃一切又改
换面的
。
一个简单的姓氏,却凝练了金爷一段刻骨的往事。
不由得,刘睿影对金爷却是有些敬佩起来。
正在他沉思时,金爷的胯下的马忽然停了下来。
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
。
他背对着众
,似是在极目远眺。
金爷的目光凝视了片刻后,展颜一笑。
“刘省旗,你的嘴莫不是开过光?”
金爷说道。
“此话怎讲?”
刘睿影问道。
金爷没有回答,马鞭一扬,指了指前方。
刘睿影皱眉眯眼一看,那
不正是小机灵?
天下间机灵的
很多,但若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弹,却是根本看不出机灵与否。
这一点,唯有小机灵不同。
他即便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发呆,那
子机灵劲儿却是也能抵得过矿场上的风沙,扑面而来。
“他这一走又是三天?”
刘睿影问道。
“算上今
的话,却是三天半了!以他的身法,就是按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