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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华-威滕早早的爬起来，坐在电脑前整理着文件资料，一忙就是一个多小时。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德华走过去打开了房门，皱起眉不满道，“拉尔斯，怎么这么晚？”

“抱歉，教授。”

拉尔斯-赛尔伯格有些尴尬，但还是抱怨的说了句，“昨天睡的实在太晚了。”

德华点没说什么。

赛尔伯格睡得晚可不是因为玩，而是在帮他整理资料，包括一些弦理论的研究资料，也包括一些附带的知识资料，甚至还有普林斯顿大学开设的课程资料。

师徒俩忙到了十二点多才去睡觉，现在也才早上七点钟，赛尔伯格可算不上懒。

一天开始了。

德华忙着去洗漱。

赛尔伯格走进了房间，就看到了桌上的东西，知道老师肯定起的很早，也有些郁闷的皱起眉。

等两一起去餐厅吃早饭的时候，赛尔伯格还是忍不住问道，“教授，值得这么重视吗？只是做学术流，如果他连这些基础都不知道，怎么能帮到您呢？”

“你错了。”

德华端着杯子喝了牛，看向了赛尔伯格，沉了一下解释道，“等你在某项领域做研究，并且有了成果以后，你就会知道，好多东西都是相通的，而在某些领域，即便你拿出大量的时间，也许都比不上其他用心几天，你明白吗？”

“您说的是天赋？”

“不。”

德华摇道，“不单纯是天赋，也和是否重视有关。我拿到过菲尔兹，但并不表示我的数学研究能力，就要比那些没有拿到菲尔兹的数学家们强。”

“拿不拿奖，很多时候只是看运气。”

“因为我只是把数学当成研究物理的工具，而不是专门去研究数学。”

“波形图是他塑造的，是非常、完美惊的东西，也许我们能够凭借资料，对波形图有更多的了解，但在运用上永远不可能比得过他。”

“哪怕他对弦理论没有丝毫理解，但他的波形图理解，会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德华认真的解释起来，他还非常重视赛尔伯格。

赛尔伯格很有天赋，也肯付出努力去做研究，是他近十年来最得意的学生，未来也许就会成为顶尖的物理学家。

赛尔伯格似乎是理解了，还是点了点，实际上，他只是觉得德华太重视，有一些工作做得没有意义，纯粹等于费时间。

昨天和赵奕的一番流，德华知道赵奕对弦理论没有任何了解，就和赛尔伯格一起整理了很多资料，做了很多的准备，目的就是把必要的知识给赵奕做讲解。

赛尔伯格都感觉心里有些酸涩。

他才是德华的学生！

怎么……德华对一个完全不了解弦理论的家伙这么重视？知道对方不了解弦理论，还花费大量时间整理资料，目的就是为了让对方，了解到必要的知识？

赛尔伯格只能苦笑了。

……

早餐结束时才八点钟，德华给赵奕打了个电话。

赵奕正在睡觉。

他一个宅在家里，能晚一点起床，就脆多睡一会儿，没想到电话这么早就响了。

“好吧！”

“我在家呢！”

“来吧！”

赵奕有点无奈的做出了答复，他知道德华是躲不过的，既然躲不过，就脆正面迎接，他起床洗漱好，随便吃了几牛面包，就等来了德华师徒。

这次没有其他了。

赵奕把书房的桌子腾出来，就在书房和德华聊了起来，他们谈的是很专业的弦理论内容。

德华拿出了好几页文件，针对的开始做讲解。

书房里的气氛有点儿像是讲课，德华对的资料不断的讲解，赵奕很认真的在听，偶尔还会拿笔做做记录。

赛尔伯格也同样如此，但他比赵奕记的更多。

一个老师、两个学生。

昨天的时候，赛尔伯格还没有太注意，只是觉得德华讲的很跳脱，再加上夹杂很多专业数学计算内容，他只是觉得赵奕能跟上思路，是因为赵奕本就是顶级的数学家。

现在赛尔伯格发现了问题。

德华讲的大部分内容他都能听懂，但也有一些奥的、没接触过的知识，大概是德华的研究内容，或者某些论文里的内容。

每当到了新内容的时候，赛尔伯格就很难跟上了，只能不断的用笔做记录，偶尔还忍不住提醒德华，让他说的慢一些。

这时赛尔伯格就发现，赵奕完全没有跟不上的况。

哪怕最开始赵奕经常提出一些很基础的问题，明显是对相关领域的知识不了解，但他后来都可以和德华，在数学计算领域进行讨论，甚至还写了过列式，对德华所说的内容进行修正？

这就是顶级数学家？

这就是威滕老师所说的，顶级领域知识都是互通的？

赛尔伯格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他都不好意思开打断，说自己有的已经听不懂了。

同样是当学生，差距实在有点大啊！

……

第二天的流不能说让赛尔伯格心服服，但他却明白了‘能解哥德赫猜想的数学家，数学水平究竟有多么高’。

那些晦涩难懂的列式、证明，对方只听了一遍就完全懂了，有的还能针对进行修正，让德华都陷到思考中。

所以德华说，“即便他不懂弦理论，但和他流很重要”，赛尔伯格已经完全明白了。

最少在数学领域来说，就算是老师似乎也和对方有差距。

接下来的第三天、第四天，赛尔伯格就脆坐在一边儿，当一个沉默的观众了。

一则是，内容已经奥到完全听不懂。

他倒是明白具体谈的是什么，德华正在说起研究的多维空间问题，多维空间就是由弦理论衍生出来的，他试图塑造公式去说明多维空间，但列出来的东西，已经完全看不明白，好像都是抽象的。

具体是什么，全凭想象能力的。

二则是，赵奕似乎吸收了足够多的知识，并不用讲解什么了，他一直和德华不断的讨论。

现在才是流的正确模式。

德华身在其中还感觉什么，但赛尔伯格一直在旁边，所谓‘旁观者清’，他最惊讶的是，“这家伙，竟然在两、三天时间，就把教授说的都理解了？还都记住了？”

“就算每天花十个小时，到现在最多也就三十个小时吧？”

“我都跟了老师好多年了，做弦理论的研究也有很久……”

赛尔伯格都感觉是被打击了，他最开始还觉得，赵奕只是数学能力强，大概也是长久的进行研究，再加上一点点运气……

现在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如果做一个智商对比的话，对方的智商大概直追因斯坦，而他也只是个普通而已，普通就老老实实在旁边当观众吧。

赛尔伯格不知道的是，赵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