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焕亭知道求自己的父亲没有用,他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再次看向了苏瑾白。
苏瑾白依旧没有回应他,但是也用眼神示意自己听到了。
“你能帮帮我吗。”姜焕亭轻声问道。
“不能。”苏瑾白几乎不用抬眼就知道这个懵懂乖巧的小家伙在想什么。
所以她没用思考,直接就拒绝了。
“焕亭帮了姐姐一次,姐姐也帮我一次,就算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姜焕亭没有因为这果断的拒绝而放弃,反而再次眨着大眼睛望着苏瑾白。
他可怜又清澈的眼眸中有着许多的
绪,不经意的显现着他自己正在经受的苦难,更反
出他父亲此时此刻的痛苦。
“不能。”苏瑾白再一次冷静又果断的拒绝。
姜焕亭知道自己的求助有多么的无力和苍白,更知道自己的说法看起来有些好笑。
但他不得不坚持的说:“他在我身体里或许并不快乐,姐姐要看着他痛苦吗?”
“我没有权利杀了他。”
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
苏瑾白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姜焕亭的眼睛。
因为此时此刻的姜焕亭让她觉得十分的陌生。
她突然想明白一个道理,她一直以来都是对那个狂拽炫酷的君
山少主比较感兴趣,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乖巧的姜焕亭。
“不要继续做苦
的表演,也不要试图对我做无谓的攻击。”苏瑾白看了姜焕亭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目光从父子二
身上扫过。
神圣的光辉再一次洒在苏瑾白的身上,如同九天仙
一般的她,一步一步迈向了最后那一盘黑色的七色花藤蔓。
苏瑾白伸出一只芊芊玉手,伸向了七色花的藤蔓。
最纯洁的白与无尽的黑进行了一次碰撞。
状七色花的花灵,没有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唇角。
便整个被苏瑾白连根拔起,渐渐的身影变得虚无。
苏瑾白拿到了七色花的花灵,知道姜明甚心有不甘,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她的目光里有着两分的警告。
随后对着崖禄江轻轻点
示意他现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