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也能吃得舒坦，呼——唔，火候正好，师姐你也尝尝吧！”

五天之后。

张小凡与陆雪琪到了雍州北方的暮春郡。

此地位于九州之北，四季之中，便是万物回春的季节也较其他地方来得晚，故有“暮春”之名。

两抵达此郡，最直观的感受便是荒凉。

一路飞来，虽有宽阔平坦的土地无数，但在其间生存的类城镇却不多。暮春郡的郡城，也与其他地方有所不同。首先便是墙垣厚重，不管是百姓的民居还是保护城池的城墙，都十分厚重。

厚实的墙垣一则可以保暖，二则，也能保护居住其中的百姓免受妖邪怪所害。

到了这样的地方，类反而成了少数，妖兽怪遍地。哪怕是处在城池之外的村落，也都修有高高的寨墙，聚集而居，且大都距离城镇很近。

与想象中隐秘难寻的魔教宗门不同，红云寺建在暮春郡城之外的暮春山上，占地极广，信众繁多，竟是一派香火鼎盛的繁盛之局。两悄悄暗访，发现此地百姓对红云寺十分敬重信服，那些富贵豪族，也与红云寺联系紧密，分毫看不出此寺有何异样。

张小凡想起笃信法会的贺老六，神沉重地道：“红云寺妖僧极善蛊惑心，他们比那些恶行恶相显露于外的魔门更加可恶！”

陆雪琪劝慰道：“我相信你的判断。——不过，在采取行动之前，我们应该探清楚红云寺的底细为妙。尤其是那些失踪孩童的去向，不可不慎重！”

“不错！”

张小凡也没有径直杀上门去的莽撞想法，沉吟着道：“师姐，不如我们扮做香客，跟着其他先去查探查探。红云寺每都有这么多香客上山，定不会引起怀疑的！”

陆雪琪应下。

两悄悄寻来凡俗衣物换上。张小凡在泰宁生活许久，熟知寻常平的模样，他换了一身打扮之后，整个立时气质大变，当真如同寻常农家子弟那般满脸憨厚。

只是看了陆雪琪，张小凡失笑道：“师姐，你这模样怕是骗不了！”

陆雪琪皱眉：“为什么？我这身衣服没有穿对？”

张小凡笑着道：“衣服倒是没有问题，问题在你本身！”陆雪琪大惑不解，他接着道：“试想凡俗农家子中，哪有师姐这般天仙似的儿？你要是上山礼佛，恐怕立马就被看了！”

陆雪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无悲无喜的眼神顿叫他言语一滞。

“那你说怎么办？”

张小凡忙道：“无事无事，不如师姐且现在山下稍候，我扮做香客上山先探一探。若不济事，咱们晚上再一道潜进去查探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