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没想到这一点。

尤其是宴会这种多的场合，一旦传出点什么不好听的，很快就能席卷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姚氏一问，姜秀兰也有些不确定了，“这么着吧，我还是亲自去姜府跑一趟，好回来给你们吃颗定心丸。”

姜秀兰说去就去，马上让套了马车便直奔姜府。

屋子里只剩姜妙、小宝和姚氏三。

姚氏心疼地看向自家闺，“妙娘，我上次来时就想问你了，关于除族的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之前跟姜秀兰说的那个计划，姜妙没敢告诉姚氏，便只摇摇，“暂时还不行，还需要点儿时间。”

姚氏沉默了会儿，抬看她，“要实在不行，你让肖督主帮你处理吧？”

“他怎么处理？”姜妙道：“就算能帮我除族，也没办法掩盖小宝生子的事实，难不成，他还敢面向世认下这个儿子？就算他认，外又有谁会信，一个打小便身中奇毒不能道的宦官突然多了个儿子，这不是把旁当成傻子糊弄吗？”

“其实……”姚氏攥紧帕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