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要命的玩意儿,别的什么能
,唯有那里不能
。”
臧六迟疑地点了点
,而后看着他问道:“那你呢?”
“我?”毛若锦冷冷一笑,眼中凌厉异常:“我下去守住大堂,看看那古怪的黑气里面究竟还有没有藏着什么见不得
的鬼东西!”
“你一个
?”臧六闻言一惊,用不太赞同的目光看着他。
大概是臧六未尽之言中带着的那
‘不想给他举办追悼会’的意味太明显了,毛若锦斜了他一眼,风骚地哼笑了一声:“想什么呢,柳青青就在小六的办公室里,我要真打不过的时候,我不会喊救命吗?”
然而臧六依然是用着一张‘送葬脸’看着他,冷声指出:“柳青青打不过解开封印后的你,你若解开封印了还打不过,叫柳青青有什么用?”
毛若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边走边懒洋洋地道:“谁说叫柳青青没用的?柳青青不行,她不是能叫醒柳白么。”
柳青青打不过解开封印后的毛若锦,但若是再加上个柳白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二楼的办事大厅已经空了,毛若锦没有选择电梯,直接走楼梯下去,路过二楼的时候,走廊里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而在二楼快要到大堂的楼梯间
,已经可以看见蔓延过来的黑气。
这些黑气就跟有生命似的,在四下没
的时候,它们蔓延的速度很慢,可在一察觉到台阶上的毛若锦后,这些黑气就跟饿了好几年的恶鬼似的,疯了般地朝台阶上蔓延了过去。
毛若锦盯着那些涌动而来的黑气,嘴角边凝出一抹冷笑,右手快速一翻,一把黑色的纸伞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唰地一下将纸伞撑开,黑色的伞面上被朱砂绘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文,而后他将纸伞往涌动的黑气上方轻轻一抛。
黑色纸伞缓缓在半空转动了起来,然后伞中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呜呜声,就跟厨房里的抽油烟机被打开了似的,那些涌动的黑气被一
吸力,猛地往伞中扯了过去。
毛若锦的这把黑色纸伞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神奇宝贝,那些黑气被吸扯
伞中后居然都不见了。
但大堂里的黑气实在太多,就算这把黑色纸伞将自己转成了一个螺旋桨,在短短的时间里也不可能将所有的黑气给吸完,而还没被它吸扯走的那些黑气则更疯了似的朝毛若锦卷了过去。
眼见黑气涌来,毛若锦却不躲不避,等到黑气将他整个
完全吞没后,他站在涌动的黑气里,细细感应,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我的修为你可吞不走,能被你吞噬的只有我的生命力......”
毛若锦的身上带着极为强大的生机,但这并不代表他还算是个
,当年他设下逆天大阵,将自己给弄得
不
、鬼不鬼的,又去了鬼市找到闻老板,跟闻老板做了一个
易,从此以后他就成了一个不
不鬼、非妖非魔,且也非神非佛的‘怪物’,他看上去如活
,却又不生不死不
回。
这黑气能够吞噬别
的力量和生机,可却吞噬不了毛若锦的力量,因为他如今的力量全是因为他体内种下的那个咒。
闻老板在别的方面看上去不怎么靠谱,可在做生意的诚信上却极其可靠的,所以毛若锦根本不担心这黑气里面的吞噬之力会吞噬了他的修为,至于他被吞噬的生命力......
毛若锦翘起嘴角,十足是个蔫儿坏的玩意儿,“反正又不是我的,该着急的应该是闻老板才对。”
所以,毛若锦站在这铺天盖地的黑气里好一会儿了,他除了生命力在不断流失外,却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依然站得笔直,且不见半分的虚弱。
大概是他看上去太无动于衷了些,藏在黑气里的
就忍不住了。
一道跟这些黑气几乎融为一体的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毛若锦的身后,那涌动的黑气突然化出了一张
脸来,而后
风声一响,一只黑爪朝着毛若锦的后心狠狠地掏了过去。
毛若锦忽然侧身往旁边一闪,快若闪电地一把抓住了那只从背后偷袭的黑爪,他眯起看过去,只瞧见了一道模糊的
影和略带诧异的脸。
毛若锦死死扣住黑爪的手腕,轻声笑道:“偷袭可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
,何况你既然要偷袭,就不能做到无声无息么?带着那么大的
风声就对我出手,真当我是聋子呢?”
没等这
有所反应,毛若锦一手扣着他的手腕,另一手却飞快抬起,五指张开成爪,快若闪电般地朝他那张模糊的脸庞下方抓了过去。
毛若锦的目标是这家伙肩
上的那朵伴生花,虽然这家伙还隐藏在黑气中,只露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形,但这也并不妨碍毛若锦直取他的命门。
噬魂族的
是有些神鬼莫测,可他们的弱点也极其分明,或许这就是天道法则,他们生来便强大诡秘,可却不为天道所容,再强大的
,天道也不会忘记给他们留下一个弱点。
天生万物,却绝不会让任何的生灵真的生而不懈可击。
毛若锦心黑手也黑,一出手就奔着要
的命去,那隐藏在黑气里的家伙顿时一惊,可此时想走似乎又晚了点儿,毛若锦扣着他手腕的力道大得有些惊
。
“摸到了。”在这
剧烈的挣扎反抗中,毛若锦突然对着他无声地勾唇一笑,而后在他满脸的惊骇中,啪地一声直接捏碎了他肩
上的伴生花。
伴生花一碎,这
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居然嘭地一声炸开,彻底跟四周的黑气融为了一体。
有些不对劲!
毛若锦从涌动的黑气中抽回了自己的手,举在眼前仔细地看了看,若有所思地道:“这也太脆了,噬魂族的那位噬魂之主究竟在搞什么?若派来袭击我们总部的
都是这么些一捏就死的家伙,他又何必搞这么大个阵仗?千里送
,礼轻
意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