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抬起认真地看着他邃致的眼睛：“我喜欢的是你。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柏苍微微眯了下眼，轻缓地问：“哪怕我在普瑞这件事上利用了你，隐瞒了你那么多事？”

温念白地看了他一眼，有些自嘲地道：“怎么会不介意，修媛都知道的事，我却不知道。”

她看向窗外平静地道：“可我明白，我只是一个没经过什么事儿的普通支援，你也许担心告诉我你的计划，万一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或者在对手面前表演得不够真，漏了绽，会影响后续的计划……。”

她顿了顿，叹了气：“在职场这些年，别的没学会，也知道要别信任自己，总要首先证明自己的实力值得被信任……。”

“下次，不，以后，我都会告诉你。”柏苍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声音低柔幽凉地打断她的话。

霓虹灯透过车窗在他斯文俊美的面容上投下斑斓邃的光影，她用指尖轻抚他的脸，温柔地笑了：“其实，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最记得的，就是你一直支持我，好的、坏的、你都义无反顾地让我去做、去试错，你不怕我给你捅娄子。”

她后来才明白，他让她自由发挥，让她去历练，是因为有他有足够自信在背后为她兜底。

“是你让我知道，有野心和欲望，根本不是坏事，只要我们的欲望和野心能配得上自己的实力！”她杏眸里眸光晶亮而锐利。

陆明思不喜欢参与职场竞争，觉得强咄咄，再美丽也显得面目狰狞，失了的温柔，所以他并不喜欢金璐，背地里甚至有点不屑金璐的行为。

而她哪怕很努力地争上游，也要装作淡泊温柔无欲无求的样子。

她努力地赚到比他更多的钱还房贷，也得小心顾忌他的自尊，买贵点的化妆品和衣服都要偷偷撕掉价签，怕他觉得她虚荣。

可虚荣怎么定义？

能力配不上欲望与消费水平，那叫虚荣，可能力配得上欲望与消费水平，为什么一定要做出淡泊名利的样子，不能追求更好的？

大部分的感里，甚至各种起感教科书都在教一个怎么收敛锋芒，温柔小意换得怜与，维持感的长久。

现在想想，她并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你这样，很好！”柏苍幽修长的眸子看着怀里的，她温柔细致的眉眼间里多了些锐利，但这只让她的模样显得更鲜妍与耀眼。

她是他无意遇见的宝石，磨砺得渐渐耀眼。

“我也喜欢这样的自己，因为遇见你，让我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

她弯起眸子一笑，依然是温柔的样子，只是多了惑的气息，她抬吻上他的薄唇，献上自己的‘谢意’。

这世上，遇到想要珍藏你的很容易。

但是遇到一个伯乐一样陪你成长，让你展露锋芒，找到更好的自己的，很难、很难。

而幸好，她有这个运气。

他不客气地抱紧怀里的儿，享受她虔诚的谢礼。

……

回到宾馆，她进了房间，却忽然转身挡在门，抬看向他。

柏苍摘下自己的眼镜，低看她，不避讳让她看见黝黯修长的眸子里隐着诡凉的焰火：“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

温念白弯起眸子：“明天见，副总，你的翻译小姐先休息了。”

说着，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随后，她“呼”地关上门。

看着差点撞着自己鼻尖的门，柏苍脸色有点沉，随后把眼镜戴上，低低地嗤笑：“这么玩……。”

他喜欢有趣的，从任何意义上的有趣。

温念白关号门，摸了摸自己的胸，靠在门板上，小心地轻吁了气。

不让他进门的时候，其实她有担心他觉得自己在耍他，并因此生气。

毕竟这次来西贡，他们彼此间有一个小小的暧昧的默契……

可她，想按照自己的步骤来。

她捧着脸，揉揉了自己发烫的柔软脸颊。

……

第二天一早，柏苍洗漱完毕，就听见门响。

他打开门，就看见服务生给他递了一张卡，用英文道：“这是住在旁边房间的小姐，让我给您的。”

柏苍看了眼上面的留言——“我出去办点事，中午的时候咱们在l''amant见，我请副总吃饭。”

他似笑非笑地弯了唇，给了服务生小费，戴上墨镜，换了一身休闲衬衫和休闲裤下楼吃早餐。

四月份的胡志明市，或者说西贡，正值旱季，阳光炽烈。

好在越南是个半岛，西贡在这个半岛的最南端。

离着海不过两个小时距离，季风带着大海辽阔的气息畅通地拂进陆地，穿越丛林与茂盛的植物，吹散了属于热带的窒闷。

柏苍出了酒店，一路随意沿着殖民与现代织的风小街游走，树荫下总有清风徐来。

遇见看着有特色的咖啡厅，就进去坐坐，点一杯他不太常喝的冰咖啡坐一会儿。

他静静地看着路边游客行过，来往，摩托车穿梭在古老与新时代气息融的街。

柏苍坐在街边满是绿植与粗陋却有趣的艺术装饰品的咖啡馆里，吹着风，忽然有点理解温念白为什么喜欢这个被称为东方小黎的城市。

这里的生活状态很悠闲，让心放松。

各种音乐从小店里传来，阳光透过热带惯有的大叶种树木的叶子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随着时间流淌，光点悠悠地移动着，时间仿佛都变得缓慢。

他伸开自己皙白修长的手指，看着阳光落在自己纹路错的掌心，想起那道窈窕的身影，仿佛也像这些光点一样落在自己掌心里。

她似掌中的光，带着温暖与淡甜的咖啡香气……

他不自觉地弯起唇角，露出了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笑容，少了冷漠，多了纯澈，让偶尔路过的游都惊艳。

……

时间转眼到了中午，柏苍再此一次站在那间挂着法文“l''amant”、中文“”牌子的小院面前。

这是“l''amant”的后院。

他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就有服务生出来，给他开门。

热带蒲葵与海芋如小伞一般的叶子层叠地长在黄铜蔓藤雕花的铁门后，向庭院处蔓延而去。

白瓣黄蕊的美丽印度素馨一朵朵地开在枝丫上，香气被午间的烈阳蒸腾弥散开来。

让他再次想起了那个西贡润湿热的夜晚，温念白柔软湿皮肤上身上的香气弥散在奔驰的后座，那种让有些焦躁的味道……

他垂下眸子，轻笑一声。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焦躁，更没有想过，他会坐在车的后座两个小时，就为了等一个从酒馆里出来。

不过，等待是有价值的，因为他等到了一只微醺的美丽妖。

那天晚上，喝多了就会变身的妖，将她柔软丰盈的唇印在了他的车窗玻璃上。

那里，正是他唇的位置。

就像电影《l''amant》里，少低将唇印在车窗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