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招儿。“我听说现在有些，等放假就让把学生们的书当废品收过来，转就找个地方去摆摊卖钱了。”

见老不吭声，继续说：“还有些吧，说不定从图书馆什么地方，把家公家的东西，偷偷拿出来卖钱……”

老当时就被气炸了：“你放，我这都是正儿八经花钱买的。”

“那你说从哪儿买的啊？”赵起武趁胜追击。

谁知老就气了一下就醒悟过来，又给他一个冷笑：“呵呵，我就不告诉你。”

“我还听说了！”赵起武又继续念叨。“有些啊，假装是为学生好，把学生们的课外书收走，转就自己拿着去卖钱了……”

“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去。”老终于被气炸了。

“滚哪儿去？”赵起武理直气壮的一指自己家。“我就住这儿，还想让我滚哪儿？”

老一扭，又不搭理他了。

赵起武没法，自己蹲摊位上，开始拿书。

老没忍住：“你放下，谁让你动我的书了？”

“我买书。”赵起武一边说一边在摊位上挑挑拣拣。

“不卖给你。”老比他更牛气。

赵起武给他个冷笑，继续捡书。

老看了几眼他挑选的书，出奇的，没继续让他停手。

一会儿就捡了一大堆，都是和学习有关的，还有些脆就是真正的小学生课本。

“一块钱一本，不？”赵起武挑拣得差不多了，抬问道。

老看了看他挑剩下的书——现在摊位上，就剩一堆故事书，大部分还都是流行的武侠。

这次没和他抬杠：“你买这些书什么？”

可惜他给了台阶，赵起武还不从台阶下，依然牛气哄哄的问他：“怎么了？你想打听我生意机密是吧？我买了当然是有用的，可惜我不想告诉你什么用。赶紧说一块钱一本行不行，我刚都掉了，也就是一百多本，你卖给我，就可以去进货了。”

“你先说你嘛的。”这老死倔死倔的。

“偏不说，你卖不卖吧？卖了我就拿走，你要不卖，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再把它们摆回去。”赵起武说着依旧把刚才那两张钞票掏了出来。

老一瞪眼正想发火，不知怎么又平静了下来：“二百块卖给你，我不是直接从废品站买的，嫌麻烦。这东西是有专门整理出来的，我进的价格就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