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萨青年多金和他的金子一起蹲在云上，看着下方的几间房子，看了又看，总算确定，这是一所学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天气热了，中间那两间房子的小窗户上的皮毡被卷在上方，他从窗户看到了里面有几张小矮桌和小板凳。

现在的时间对这边来说还算早的，学生们都还没来，不过有个中年汉子在忙碌着，让赵起武把书直接扔下就走的打算落空了。

只能到附近找了个地方落下来，连金子都没带，开上拖拉机开了过去。

面对一脸疑惑的中年汉子，赵起武跳下车就喊道：“我送点书过来，你过来帮忙搬一下。”

“是什么书？是县里让送来的吗？”中年汉子看着他和车斗里的堆放的书，更疑惑了。

“不是，就是一些旧书，放学校里，让学生们看。”赵起武的话简单明了。“你快来搬，我还要去别的地方。”

“好的好的。”中年汉子被他说得迷糊，过来之后看着一堆书也不知道搬什么。

赵起武上去提起一捆书递给他：“就这些，你往里面放去。”

“嗯嗯，好的好的。”

等中年汉子搬着书慌慌张张地走向一间教室，赵起武接着把其他准备留下的书摆放在车斗栏上。

也没多少，因为这种学校学生都很少的，学生们识字都不多，留一点简单的科普读物就行。像初中高中的学习资料之类的，留下来也没用。

等中年汉子搬第三趟的时候，反应过来了，问赵起武：“这是捐赠的书吗？是县里分发的吗？怎么没有教材，都是课外书籍？”

“都是别捐赠的，送到县里了，给学校分一点。”赵起武由得他去误会，正好省了自己多说话。

他都想好了，以后就更早点来，直接把东西扔教室门最好，不用打道——反正自己知道自己做了就行。

中年汉子还想说别的，被他催着就继续搬书。

等最后一趟搬下来，赵起武就告辞：“我还要去别的地方，先走了！”

中年汉子想拉他，可是抱着书呢，手扶拖拉机都没熄火，他只能大声说道：“客，你给我们送书，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走，至少……至少……”

这明显是不善际的老师，也说不出来什么。估计是想说招待，但是又没什么好东西来招待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起武不让他为难，挥挥手：“我还要跑很多地方，没时间了，下次来再说吧！”

挂上档就跑。

……

到第二个学校赵起武就有了经验。

开过去就理直气壮的说，捐赠的书，给你们学校分的，赶紧来搬下去……

然后自己也不动手，和给皇军办事的翻译官似的，指挥着别去活——他刚想到的，自己应该态度差点，不然别太热挽留怎么办？多耽误时间啊！

还别说，他这憎鬼厌的态度就是效果好，家看他这模样，都不敢多挽留。

就是最后的那个有初中的大点的学校有些麻烦，老师多，懂的多，他这态度差点就没唬过去。

不过好在也没费什么时间，接下来就是收虫——他送的都是旧书，当礼品赠送的文具和新书都在云上呢！

……

收虫的过程，相当的枯燥乏味，且无趣。

反正对赵起武来说是这样，居住点太分散，一个个跑过去都是同样的流程，属于重复的工作，得多了就让麻木。

“客，客，多金客……”

“啊？”一阵呼喊声把正看着别拿礼品，自己却发呆的赵起武喊的回过神来。“强大爷，什么事儿？”

“你收牦牛吗？”叫强的老问他。

“不收。”赵起武摇摇，随即问道。“为什么要卖牛？”

“土登家的孩子生了病，在医院，要花很多钱做手术，等钱用。”老解释道。

“要多少钱？”赵起武问道。“土登不是卖了很多虫吗？”

“他孩子的病很重，钱不够，准备把家里的牦牛都卖了。”老说道。“如果你不收的话，等下我们就赶着去城里卖。”

“哦！”赵起武沉思了一下。“那你问问他，家里还有别的药材没？或者别的东西，能卖钱的都行。牦牛我没法带走的。”

老立刻感谢了一声，就跑过去喊了。

没一会儿一对中年夫就带着大包小包，跟着老跑了过来。

“多金客，你看看。”老让两碰着东西，自己给赵起武介绍。“这是佛手掌，红景天，这是雅克鞭，这是还有这个滴达……”

赵起武随便翻了翻，煞有其事的点点：“嗯嗯，都还不错，这些全部收了。”

从兜里掏出来钱数两千出来：“两千块钱卖吗？”

“卖卖……”激动的说道。

土登则有些迟疑：“可是这些不值那么多的，以前我们带到集市上去，都很便宜的……”

赵起武都当没听见：“我觉得不错，你看这红景天……挺好的。还有这个滴蜡……好的很……”

以前他专门研究过药的，准备虫收完了以后就收别的。这会儿到了实战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白研究了，想说个优点都不知道怎么说。

“多金客，这个叫滴达。”老给他提醒道。

“滴达是你们当地的叫法，我们就叫滴蜡。卖的话就给我放车上吧，这是钱。”赵起武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心里对老很是不爽，太不给面子了！

土登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和老婆一起把东西放车上，犹豫了一下，又从腰间解下了把刀，放到了车上。

然后才过来接过钱。

很开心，小声道：“这样我们只用再卖一牦牛就够了！”

赵起武看到了土登的动作，也听到了的话，看向了那把刀：“嗯，这把刀你要卖吗？”

土登连忙解释：“不是，这是和药材一起的。那些药材不值这么多钱的。”

“那不行。”赵起武走过去把刀拿出来，带刀鞘一尺多点的弯刀，拿起来挺沉的，得有四五斤，重量都在刀鞘上了。

“这把刀看着还有点年了吧？这种东西很贵重的，我给的钱只够药材的，买不起这个。这个刀鞘是铜的吧？不会是金的吧？那我还买不起呢！”

“不是，不是……”土登脸涨地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起武抽出刀，还装模作样的拿手指在刀刃上蹭了蹭：“很不错的刀，很锋利。你又要说不值钱么？只看刀鞘上的红宝石绿宝石，就这些都值好几千块。”

“多金客，那不是绿宝石，是绿松石。”话多还不给面子的强吧老又来拆台。

赵起武当时手一抖，差点就给自己手指来一刀。

脸一黑，不搭理老，问土登：“三千块卖不卖？”

说完有点后悔，应该多说点的，麻蛋，思路都被老打断了。

他听扎西说过的，这里一牦牛也就几百块钱。不过需要动手术的病，估计他们卖一牛也不会够。

所以准备找借多说点——都准备帮了，就帮得彻底点。

结果被老一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