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母亲的电话，黄启明匆匆驾车往家赶，快到小区门的时候，在小公园门，看到一个小孩，像是他的外甥，正和一个小男孩亲切的谈，有说有笑的，忙着往家赶，也没顾的仔细看看，是不是外甥王欣瑶。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妈，出了什么事？”黄启明看到母亲眼睛有些红，妹妹也在，好像刚哭过的样子，心一下悬了起来，“瑞瑞呢？”“在屋看电视。”哦，一家都好好的，大过年的，这是怎么了？“启君，刚在我在小公园门，好像看到欣瑶了。”

“是，她和我早上一起过来的，有个同学找她，刚出去。”“哦哦，那个小男孩是她同学。”“男孩？”“刚才是个同学找她，你看清是男孩？长什么样”？“没错，是个男孩，比欣瑶高一点，挺瘦的。”

“妈，您说我这子还能过吗，大败家，孩子不省心！”黄启君一坐到沙发上，呲溜呲溜又哭开了，“启君，这是怎么了？”黄启明蒙了，“你先别哭，大过年的，妹夫呢，没跟你们一起来？”

“他还敢来！来了我也得骂他一顿，问问他这子还过不过！”母亲在一旁气哼哼的叙述着。“你说有他这样的吗？出门好几天，过年回来了，一分钱都没有，打牌输了，钱输了，火气还不小，还打你妹妹，我看他是要疯！”

黄启明听说妹妹挨打，火往上撞，又一想，母亲的话也有些夸张，先仔细问问妹妹，究竟是怎么回事。“启君，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实事求是地说。”黄启君擦擦眼泪，绪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才一五一十，说出事的原委。

“年前，老板带他一起去澳门旅游，虽然一切开支都是老板花钱，手里不能一分钱没有吧，临走的时候从家里拿了三万块钱，预个方便，哪知道三十晚上回来了，什么东西也没买，钱也没了，跟他吵架，还打了我一掌。”

“他没说钱什么用了？”“他说跟老板去了澳门赌场，三万块钱，一会就输光了，老板也输了，家老板有的是钱，你跟家比，家输点钱不在乎，你得养家过子，你说就他这样，这子还能过吗！不行离婚算了，反正闺也十五了，跟他跟我都行！”

“别动不动就离婚，还没到那程度，他平时赌博吗？”黄启明这一问，启君还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对呀，他平时根本就不赌博，确实一次都没有过。澳门赌场，倒是听说过，难道去那旅游就要去赌场吗？

“启君，你要冷静思考一下，依我看，他这钱不一定是输了，是不是别的用了，不能跟你说。”“他平时什么事都跟我商量，就是这次，三万块钱，突然就没了，我多心疼，也是把我气坏了，就是认为他赌博输了，学坏了。”

“好，回我有时间跟他聊聊，问问钱究竟什么了，真是赌博输了，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支持你离婚。”听哥哥这么一说，黄启君不那么生气了，“要说结婚这些年，他对我还算不错。”“就是，闺都那么大了，别动不动就吵架。”

“唉，哥，你一提这闺，我又来气了，老少一个省心的没有！”“孩子挺好的，怎么又惹你了，你今年才三十八岁，别是提前进更年期了吧！”“什么更年期，你遇见这样孩子也生气，刚才你在门看到那个男孩，准是他对象。”

“不可能吧，她才多大，刚上初二，懂得什么，还是孩子，你可别胡思想。”“哎呀，你可不知道现在这孩子，刚上初中就懂得搞对象，还不藏着背着，年前开家长会，老师都跟我说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你说咱们上初中那会，哪懂得这些。”

妹妹的话，好像一下子把他带到了学生时代，脱而出，“那时候也懂了，都不好意思说。”话一出，满面羞涩。“哥，这么说你初中时就懂得搞对象，那欣瑶是随舅舅呗！”启君像个小孩子，这会又笑吟吟的打趣。

母亲冲儿挤了挤眼，又撇了一下儿子，启君心领神会，母亲一定知道哥当年的什么事，母会心的一笑。“妈，家里要是没事，我得去医院，高杰妈妈住院了。”“你丈母娘没事吧，还没蹦着呢，就得去医院，真娇气。”

“检查了，没什么事，住两天院观察观察。”“那医院是住着玩的，不又得花钱，还得伺候着，等出院了，我再去看看她，不去还合适吗！”黄启明知道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就这样，妹妹就随她。

“启明，要不你吃完饭再回去，天天忙，这过年了，也看不见你影，你妹妹要是不来，这家里，一天天的，就我自己，把谁闷死。”是呀，母亲今年六十多了，这一年一年过得真快，父亲要是在该有多好。

“爸爸，姥姥真的生病了吗？”黄瑞听到爸爸说话，从屋里跑出来。“是，你姥姥生病住院了，在家听话，别让着急。”“爸爸，姥姥生的什么病？”“这孩子，怎么刨根问底，快回屋看电视。”

“爸爸，姥姥是不是拉肚子了？”黄启明一愣，“你怎么知道？”“嗯、、、我不告诉你！”黄启明觉得这孩子不对劲，小孩子，心里有事掩盖不住，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一定有问题。“黄瑞，跟爸爸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姥姥生的什么病？”

“是，是郑泽哥哥出的主意。”“你们俩对姥姥做了什么！”黄启明感觉到事有些严重，沉着脸，吓的黄瑞藏到身后。“你别吓着孩子，”“瑞瑞，跟你爸爸说，郑泽哥哥出的什么主意？”这话分明是引导孩子，不管捅了什么篓子，把责任推给郑泽。

“妈，孩子不能这么惯着，犯了错就应该承担责任！”“是姥姥先犯的错，她不该吃小鸟！”“吃小鸟，哦，你是说姥姥不该喝灵雀汤，那你们俩又做了什么？”“郑泽哥哥说要惩罚姥姥，倒了半杯开水，又兑了点凉水，让姥姥喝，她就会拉肚子，下次就不敢吃小鸟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黄启明气的啼笑皆非。“你们俩怎么知道这样做姥姥会拉肚子？”“是姥姥说的，有一次，郑泽哥哥嫌水太烫，想兑点凉水喝，姥姥说不能喝，会拉肚子。”“哎呦，你们俩是真皮，启明，赶紧去医院吧，别再以为是什么病，闹得心惶惶的。”

黄启明匆忙赶往医院。见他出去了，母俩哈哈大笑，“挺大让孩子哄弄了，吃什么不行，非吃小鸟，就得这样惩罚她。”看着姑姑和开心的样子，黄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是做对了，吃小鸟，就该受惩罚。

“唉，刚才听你哥说的话了吗？”“我哥说什么了？”看到母亲好像想起点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样子，启君觉得挺好奇。“你说欣瑶的事，他说初中的时候也懂了。”“哦，对对，他是这样说。”

“年前你哥在医院，突然昏迷不醒，有个护工发现的。”“这事我知道，我去看他的时候还昏迷，第二天就醒了。”“那个护工原来是他同学！”“他同学？那护工像个农村。”“就是，你哥初中在农村上的。”

“哦，这么说是他初中的同学，还真巧，这么多年了还能认出来。”“巧什么，没听你哥说的那话，可能俩上学时就有意思，这么多年了，备不住还在联系！”“那哥的嘴也真严实，没听他说过。”启君感到挺新鲜，原来哥也有秘密。

“那天我去医院看他，听了一耳朵，俩好像还有那意思。我也跟你哥说的明白，听不听在他，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就算上学时有点感，早都过去了，我得想法让那个的走，别再惹出点什么事。”

“妈，你是多想了，还不了解我哥吗，虽说结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