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赶紧把手抽回来,“启明醒了!”
黄启明想做起来,感觉浑身无力,歪
看看,怎么自己光着膀子,衣服呢,他挣扎着做起来,
晕晕乎乎,很疼,浑身发冷,嗓子里像是塞了块布条,咽点唾
都疼。
“启明,快躺下,你发着烧呢,别晾着!”谷阿姨赶紧拿衣服给启明披上。
“别给他批衣服,”白老太轻轻拍了拍启明的肩膀,顺手把衣服拿开,“你趴下,我用药酒给你搓搓后背。”
“金凤,往我手心里倒点酒。”白老太吩咐着,她好像刚刚意识到,启明和金凤毕竟还算是年轻
,又没有血缘关系,金凤也不是专业的医生或护士,这种肌肤上的接触,有点难为她了。
“好了,给他盖好被子,出出汗,明天就好了。”白老太在启明的后背上搓了十多分钟,又用拇指和食指,把启明的脊椎骨从上到下捏了一遍。
黄启明只感到身上轻松了很多,前心后背一阵阵发热,一会儿的功夫,觉得身上有些
湿,出汗了。“这白阿姨用的什么方法?”启明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得了感冒,骑车带着金凤,出了一身的汗,感觉
疲力尽,可他绝不能说累了。
白老太的药酒真的很管用,第二天早上,黄启明觉得
也不晕了,也不那么疼了,身上也不觉得冷了,他穿好衣服,准备下地走走,忽然间觉呼吸有些急促,嗓子眼一阵刺痒,不住的咳嗽起来。
金凤端着碗水,匆匆从外面走进来,她不放心启明,早在放门
站了半天,听着屋里的动静,启明好像是起来了,回身拿起锅台上的暖瓶,倒了碗水,刚要送进去,忽然听到启明不住的咳嗽,心
一急,手一抖,热水洒了一手。
“启明,喝点热水吧,”金凤把碗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递给启明。
“你的手!”启明看到金凤的手指通红。
金凤这才觉得,手指火辣辣的疼。“没事,没事,刚不小心烫了一下。”
“怎么烫的,那么红,赶紧抹点烫伤膏,别起水泡!”启明的眼睛里,满是担心,又不住的咳嗽起来。
“不行,你咳嗽的太厉害,我去叫白阿姨他们,在厢房吃饭呢。”金凤急急的往外走,正和匆匆进来的谷阿姨撞了个满怀。
启明的咳嗽声,在厢房吃饭的谷阿姨她们都听到了。“是启明醒了,”谷阿姨放下碗,匆匆朝正房走,白老太和金凤母亲互相点点
,“到底是亲娘,那么大
了,感个冒,把她可紧张坏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走,咱们也进去看看。”
“白阿姨,我煮点芦根水,给启明喝试试?”金凤忽然间想起了那芦根,嘿!这会儿正好用上,也看看这芦根的功效。
“嗯,行,把芦根洗净,剪成小段,大火烧开,小火煮半小时,就可以了。”白老太看出来,金凤有点不太相信这芦根有这么大的疗效,别说金凤不太相信,连谷阿姨和金凤母亲好像也不太相信她的话。
黄启明感激的看着白老太,他不敢说话,只要一张嘴,就会不住声的咳嗽,作为一名专业的医生,别看他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可他凭着那渗透到骨子里的专业知识,知道自己该吃些什么药,可眼前没有,也正好试试这芦根的效果。
说话的功夫,金凤端着一大碗熬好的芦根水进来了,轻轻的放到桌上。
“对,就是这个颜色!”白老太看着碗里的芦根水,兴奋的说。
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芦根水,这水,像橘红色,又不完全像,这颜色,难以形容,凑近闻闻,有一
淡淡的
香。
“启明,趁热喝了吧。”白老太示意金凤把碗端过来。
“谢谢,我自己来。”启明接过金凤手中的碗,大
的喝着,眉
微皱,轻轻的点点
,又摇摇
。
“启明,怎么了,苦吗?”白老太关切的问到,其实她自己也没喝过,刚才说,这水就是这颜色,也是为了让大家放心,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芦根水。
“稍微有点苦,可以接受。”黄启明嘴角挂着微笑,感激的看了看大家。
“启明,你先躺下休息,半个小时后吃点早饭,估计喝两天就会好的。”白老太很高兴,以前听师傅说过,芦根谁能治咳嗽,尤其是紫芦根,效果更好,今天,终于能见到这芦根的效果了。
“我去把饭给启明热上,让他待会吃点。”金凤端着碗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金凤母亲感到好像哪里不对劲,也说不清楚,觉得金凤对黄启明格外的关心。
忽听门外有
说话,透过玻璃窗,看到大门外来了几个
,已经进了院子,金凤再和她们打着招呼,谷阿姨一眼看出,来的正是郝平,和启明媳
,后面的几个不认识,朝金凤母亲使了个眼色,“老姐姐,我不出去,懒得看她们,要是他们让启明回去,就说他现在正不合适,白大夫正在给治呢,先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