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戍卒,他们估计是跟梁祯他们前后脚来的,有个正捧着一只旧木盘,似乎是准备出去打水,以便替亲友擦拭身体。
“军医呢?为什么不送回县城救治?”梁祯下意识地吼了出来。
“梁障尉,我叫你别来的。”左延年语气平缓得近乎麻木。
梁祯听左延年这么说,再加上也喝了不少酒,心中的火,不由得熊熊燃烧起来:“怎么就这么对待他们?那以后,谁还肯替国家出力?”
他虽然也知道,这古代不能跟后世相比,但就算没有军医院里医术
湛的军医,明眸皓齿的小护士,再怎么说,也得派个郎中来啊?哪像这样,这不明摆着,就是让伤卒等死吗?
“梁障尉,属下只是一个队长,这伤卒之事,得听公孙县尉安排。”
“谁?”梁祯有点不敢相信,那白天看
上去很是平易近
的公孙贵,竟然会作出这等置伤卒
命于不顾的事来!
“我要去找他!我要亲
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兄弟们!”梁祯怒发冲冠,借着酒劲,就要冲出木屋,要不是左延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估摸着这梁祯真敢策马而去。
“梁障尉,听属下一句劝,想在塞北活,血首先要冷。”
“你放开!放开!放开!”梁祯挣扎着,但怎想,这左延年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梁祯挣不开,
急之下,竟然举起拳
,就要去打。但这左延年却甚是灵敏,左躲右闪,竟然避开了梁祯的每一拳,梁祯喝高了,使不出几拳,就将自己给弄得站也站不稳了,左延年顺势一推,将他抵在木屋边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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