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就扔走了啊？”大眼胡儿又开始嚷嚷，都说军中待三年，母猪赛貂蝉。眼看着两个长相不俗的歌已经走到面前，却又被粗地轰走，这些已经数年没见过的军士，又怎会乐意？

“兄弟急什么？等我们立了功回来，哪里找不到二十个比她们更好的？”梁祯一把扯开酒坛的塞子，给大眼胡儿倒满一碗，接着又给李雕儿倒了一碗，“崔县长向来执法如山，你们今天若是碰了她们，可就怪不得军律无了。”

“果然是个没安好心的东西。”李雕儿一拍桌案，“怪不得我看他第一眼，就脊背发凉。”

“来来来。兄弟们，我敬你们一碗。”梁祯没有去回答李雕儿，以免将话题越扯越过火，而是举起酒碗，遥敬众。

“！”众齐声道。

这酒辣辣的，酒才刚到喉咙，眼睛就变得朦胧起来。眼前众的形象也随之变得模糊。烛影晃动，光线忽明忽暗，当房间第三次明亮起来时，梁祯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多了好几张熟悉的脸庞，他们无不高举酒碗，脸带醉意，神是那样的轻松自在。

“！”是左延年的声音。

“！”是徐病已的声音。

“！”

“青诚，”梁祯不自禁地喊了出来，“黑子，你们回来了？你们回来了？”

“什么青诚，我是胡……”

李雕儿用力踩了大眼胡儿一脚，并瞪了他一眼，大眼胡儿这才反应过来，闭上了嘴。

经梁祯这一出神，房间中的气氛登时由快乐，变得沉重。因为，这十六名斥候，都是在凉州征战多年的老兵，说没有亲朋好友战死在眼前，都没有信，只不过大家对此，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遗忘。但如今，梁祯这一走神，便将他们压在心底的悲伤，全都勾了出来。

不多时，桌上的酒菜就全被化悲伤为食欲的大伙消耗净，于是李雕儿手一挥，让大家各自回房休息。他自己则留了下来，陪梁祯喝闷酒，一来助梁祯平复心，二来也好增进两之间的感。

“夫馀贼的总攻开始前，我们就已经饿得不行了。”梁祯喝了不少的酒，脸已经红得如一只熟透的红苹果，双眼也已经睁不开了，“他们一冲，我们就崩了，没有想过抵抗，没有听我的，也没有听赵长史的。”

“我亲眼看着，我的兄弟们，一个个的，死在面前，而我，却什么都不了！”梁祯手一扬，酒碗便掉在地上，摔碎了半边，酒溅得到处都是，“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死得不是我！！！”

“可能，上苍是想让你来给他们报仇。”李雕儿拍着梁祯的背脊，“总得有活着，这仇才能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