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祯赶忙一
答应,然后身子往邹靖那一靠:“哎,校尉,你说周都尉
嘛一上来就问我郡望?”
邹靖扫了梁祯一眼“哼”了声,双手
叉一抱:“小子,你可知道抓了贼首,是什么功劳?”
“封侯!”梁祯脱
而出,因为他清晰得记得,原史中的皇甫嵩就是因为平定了黄巾之
而封侯的。
“可不是,现在贼首就在沙丘。你这么急着跳出来,他们自然就会认为,你是想抢生擒贼首的功劳。”邹靖用脚将梁祯在地上画出来的浅坑都填了,然后猛地在上面一跺,“记住了,这生擒贼首的功劳,不是你我能吃得消的。”
“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早
平叛吗?”
“哼,平叛?”邹靖瞪了梁祯一眼,“你以为这是你我能
的事吗?实话告诉你,能
这事的,只有皇甫将军。你我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
梁祯记住了邹靖的话,接下来的会议中,全程缩在墙角里,无论几个校尉吵得再激烈,也不再发一言,甚至也不再关心校尉们在争论什么。于是乎,梁祯有了一个惊
的发现:除了自己以外,那九个与会的司马,都坐得跟木
桩子似的,一动不动。看来心思也是全不在军事上。
校尉们争论了一整个下午,最后还是骑都尉冯芳摇着羽扇,胸有成竹地宣布了自己思考出来的方案:官军将在老漳河西岸挖土,在老漳河上填出数十条足够军士快速渡河的土路,然后再一鼓作气,将沙丘攻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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