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摆在我的桌案上了。”回到自己的大营后,董卓一脚踏在桌案上,一手捧着酒樽,大笑着对李孝儒道,“亏得那帮士
,还在屡次三番地想暗杀我,哼,我有那么容易杀吗?”
“主公,孝儒有一事不明,还请主公示下。”
“说!”
“主公,这吕奉先怎么说都是丁原的义子,为何只跟主公见了一面,就愿意冒着被丁原旧部群起而攻的风险,去杀丁原呢,孝儒怀疑,这其中有诈。”
董卓哈哈大笑:“孝儒啊,你自个出的主意,怎么今天就忘了呢?这丁原军中,多并州军民,这些
的故土,现在却都被鲜卑、屠各胡所据。他们之所以跟着丁原,就是希望丁原能够带着他们,驱逐胡
,好早
重归旧土,怎知,这丁原无心驱胡,反而带着他们不远万里跑来雒阳跟我们对峙,因此他们心中,自然就不满意了。”
“原来如此。”李孝儒连连点
,“照这么看,不出几
,主公便可像那狂风扫落叶一般,将这群丑扫出雒阳了。”
“哈哈。”董卓笑着拍了拍跟小树一般粗细的大腿,“不过,也不可大意。对了,牛辅那小子到哪了?”
“回将军,牛校尉已率军至渑池,最多五
,便可抵达夕阳亭。”
“嗯,让他保持这个速度,一定要按时赶到夕阳亭。”
“诺!”
“孝儒啊,我看即便我们除掉了丁原,这朝中的诸公,也没有几个服我啊,要是他们三天两
地,就给我来一次刺杀,我也禁不住啊。”董卓站起身,边在营帐中踱步,边抚着胡须。
“主公,古
说:明正则言顺。京中早有传言,先帝所
乃陈留王也,但何进等
却矫诏而立史侯。主公以匡扶汉室之名进 京,自然得扶持陈留王继位。何况,这陈留王乃董太后所养,而董太后却是被何太后给鸠杀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董太后攀亲戚,然后再行废立之事?”董卓眼珠子一转,“前些
子,在北邙山时,我就觉得陈留王聪慧,未来必是英主,而当今天子,虽有天子之名,却软弱少文,即便大权在握,也只不过是向灵帝一样,受制于宦官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