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泡面……”

江森道：“网吧就是玩个气氛嘛。”

“小孩子要什么气氛，小孩子有得玩就好了。”李正萌道，“加上现在还养了两个兄弟……”

江森转看看阿飞，对这个小子印象很刻。同样是伍超雄抢的那个晚上，这小子脑袋上挨了一下，然后送医院之前，还举起手学施瓦辛格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显然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年轻。

阿飞咧着嘴，对江森呵呵傻笑。江森点点，想起马瘸子说的话，又对李正萌道：“实在不行，去市里找点活儿吧，总比在这里消磨光要好。一辈子说短很短的，等下一眨眼，十年过去，三十多岁，等有了老婆孩子，想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唉，我也想出去啊……”李正萌叹着气，“外面的开店成本太高了。我在这里开网吧，门面总算还是自己的，出去就不一样了，房租的压力就大得要死。”

江森张了张嘴，差点冒出一句“不如跟我混”，但总算还是憋住了。

李正萌学历太低，很多事给他，江森真心不放心。

而且要是把萌萌带出来，阿飞和浩南仔就失业了，要带就得带三个。

可问题是，他又用不着这么多手……

“算了！不说这个了！”李正萌自己就收起了这个话题，忽然又很激动道，“说你的事吧！你最近被搞得很惨啊，是得罪什么了吗？”

江森问道：“你说高考的事啊？”

“是啊！”李正萌一点，“这几天越闹越不像话了，好像你真的作弊了一样！二哥，你高考没作弊吧？”

江森想了一下，反问道：“按照你的经验，如果你考了全班第一，你觉得你应该是抄谁的？”

“嗯？”萌萌好像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阿飞却跟了句：“全班第一还能抄谁，抄书啊？抄书也抄不了全班第一啊，我拿着书抄，都抄不过我们班上的第一。”

“对啊。”江森笑道，“所以你说我怎么作弊？”

阿飞和萌萌瞬间明悟。

“对啊！”李正萌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妈的！你都全省状元了，你怎么作弊啊？要作弊也是别找你作弊啊！”

江森笑道：“那不就行了，管他们嘛？你自己好好做生意不就得了？”

“看着烦嘛。”李正萌道，“妈的老子天天跟他们对骂到五点半。”

“你傻不傻？”江森道，“家是收了钱做夜班的，你跟他对骂，是费自己的时间和力，他骂你，那是拿工资上班。”

“我！真的？”

“不然你以为呢？”

“我！”李正萌得知真相，有点抓狂，但还是气不过，“我不管！我特么就要骂这群狗东西！”

“何必呢？”

“不是啊！”李正萌看着江森淡定的样子，很是着急道，“你最近几天是不是没上网啊？你在网上都快成过街老鼠了，你不知道吗？妈的他们都开始说要举报你了！”

“举报我什么？”江森好笑道，“举报我高考作弊？”

“是啊！”李正萌点点，“举报链接都发出来了。”

“那还等什么？”江森出乎李正萌的意料，居然很支持道，“赶紧的啊！妈的这不是很好吗？赶紧地发动起来啊，你们不举报，有关部门怎么介调查？社会上怎么能重视起来？网络平台才有多少影响力，赶紧的让全社会关注起来嘛！赶紧特么的让有关部门还我一个清白啊！”

“嗯？”李正萌有点懵，转看看阿飞。

阿飞没听懂，摇了摇。

“无法理解吗？那我给你们再好好解释一下啊……”江森拿了张椅子坐下来，身正不怕影子斜，这几天绪稳定后，早就不拿这个舆论问题当回事了。

唯一只是有点奇怪，曲江省有关方面为什么七八天都没出来澄清。

思想来去，只能判断，是因为这事儿，还没捅到现实中来。不然真要有权威媒体刊登“状元作弊”这种新闻，那绝对是要掀起巨大的社会风波，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想想苏东坡，想想唐伯虎，哪怕不是沾到科举就死？

更何况区区几家到处挑事的小报？

真要闹大，别说责编、主编，总编都能给你撤了！

所以哪怕是《南江都市报》这种货色，上个星期也只敢在采访陈建新的时候，假模假样装作客观的样子，擦边球似的搞出“江森作文水平不高”这样的结论。

至于作弊这两个字，这群没骨的家伙，要是敢提一嘴，江森倒还想夸他们一句好汉了。

但问题是，这群家伙，压根儿没这胆子啊！

而且现在看来，事发酵了一周后，网络上的局面，似乎也已经开始不受他们的控制了。江森从李正萌的话里可以判断出，那些想要打压他的，显然已经无法再稳定地引导舆论方向。

当个别的绪在网络上扩散开来了，很快影响到了一整个网络群体。事件从起初的恶意质疑他的状元含金量，到现如今，已然奔着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

而对那些想要打压他的来说，这样的局面，显然是两难的。

一来他们肯定不能跳出来跟“民群众”对着，说江森没作弊。那样的话，他们自己就被“自己”打死了。二来他们更不能跳出来说江森就是作弊了，那样万一查到他们上，这可就不是简单的造谣了！敢公然说一省文科状元作弊，但结果又查无实证的话，那么这位英雄，恐怕接下来至少三年，都得过上作息无比规律的生活。

“左倾错误啊，敌犯了严重的左倾冒进错误啊。”江森给萌萌和阿飞补课道，“他们太想弄死我了，以至于发动了不该发动的战斗，搅了整个战局。如果他们能一直揪着我的作文不放，每天就不停地给全网洗脑，江森就是水平低，江森就是写得烂，最多洗上两年，全网都会默认我文笔烂，写得垃圾，们就会对我形成一种特定印象，到时候我只要一说话，他们只要在我的文章底下挑刺，我今后说话，也就没什么影响力了。”

“那你的文笔真的很烂吗？”阿飞问道。

江森道：“年轻，我的文笔当然是世界一流、国际顶尖，不然我凭什么全球销量第一？所以这根本不是文笔烂不烂的问题，是只要有想弄死我，他们就能无中生有地随找个理由和借往我身上泼脏水。他们如果不说我文笔烂，不说我状元含金量低，以后可能还会说我每次只有三秒钟。那怎么的？我拍个片子发到网上，证明我一次能三十分钟？”

李正萌惊呼道：“你能一次三十分钟？！”

“这特么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想指鹿为马，当然说你什么都行。岳飞怎么死的？莫须有啊！”江森拿出了我国古代著名冤案案例。

“哦~~~！”李正萌和阿飞这俩半文盲，这下终于彻底听懂了，“所以其实就是胡说八道，随便找个理由，目的就是为了弄死你！理由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对咯！你们两个天才，这下能理解了吧？”江森解释得出了一身汗，又继续道，“但是现在，他们的内部失控了。有群傻，其实是被骗进去帮忙的。现在网上十个骂我的里，至少有一个是收钱带的，四个眼睛发红不得我死自带粮过去帮腔的，剩下那五个，就是看别骂得热闹，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