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悠然地在安德鲁的对面坐下,笑看着安德鲁,反问他一句,“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吗?”
安德鲁双眸一眯,“你就是伤害柏塔的那个凶手?”
大荒轻轻捋了一下自己的袖
,淡然轻笑,“是啊,现在我自己送上门来了,你想怎么处置我呀?”
安德鲁看着这个笑靥如花的小妖
,再想到自家那个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宝贝儿子,心中又怒又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朝外面厉喝一声,“来
!”
他那些一直守在外面的手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德鲁以为他们没有听见,又加大声音喊了一句,“来
啊!”
还是没有反应。
大荒笑眯眯地看着安德鲁惶恐不安的模样,轻轻地对他说:“你别喊了,就算你喊再大声,也不会有
进来的。”
安德鲁猛地看向她,双眸燃烧着怒火,咬牙恨问:“你想怎么样?”
大荒还是在笑,“我呀,自然是来收拾你的!”
被她如此挑衅,安德鲁本能地发出一声怒喝,“你放肆!”
“我就放肆,怎么了?你能奈我何?”
现在的大荒,就像是逗着老鼠玩的那只猫王。
安德鲁对她是又恨又怕。
他真的很想让
将她打出去,但那些手下现在全像死了一样,没有半点动静。
而大荒身上透出来的那
强势的
神威压,却一直在压着他,压得他全身的冷汗都在不停地冒出来。
他有一种本能地直觉,今天他若是不如这个魔
所愿,很可能就死翘翘,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安德鲁按捺下内心的惊怕,神
迅速缓和下来,还笑着问起大荒来,“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看着安德鲁那张虚伪的笑脸,大荒突然没了逗他玩的兴致,还是速战速决为好。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冷冰冰地对安德鲁说:“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记住我这张脸,还有我的声音,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
!”
安德鲁立刻怒吼,“你做梦!”
他的声音才刚落下,就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晕眩。
下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脑子里,想要束缚住他的灵魂。
安德鲁心里大惊。
他本能地用意识去反抗,不想就这么被他
控制。
只可惜,他的挣扎和反抗,在强大的大荒面前,如同蝼蚁在撼动巨树,完全不起作用。
很快,大荒对他施展的
神咒印,就紧紧地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上。
这个
神咒印一生成,安德鲁再看大荒的时候,就已经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从灵魂
处,本能地感觉到对大荒的恭敬和臣服。
安德鲁从沙发上站了起身,朝着大荒跪了下去,“老
拜见主
!”
大荒朝他挥了挥手,“起来吧!”
安德鲁感觉有一
无形的力量,将他的身体给托了起来。
他的心中更加震惊,但这个时候,伴随而来的是对主
的敬佩、崇拜和臣服,并不是之前的愤怒、害怕和恐惧。
大荒又语气凉凉地对他说:“安德鲁,打伤柏塔的
就是我,你现在还要替你儿子报仇雪恨吗?”
安德鲁猛摇着
,“老
不敢!不敢!是柏塔该死,他不该惹主
生气,老
回去再收拾他!”
大荒轻嗤一笑,“你儿子都躺床上了,你还能怎么收拾他?”
安德鲁眸底闪过一丝狠意,恭敬地对大荒说:“主
,我会直接拔了他的氧气管,让他再也不能惹主
生气。”
大荒一愣之后,就娇声轻笑着说:“很好,安德鲁,你要是真这么做,回
我一定好好奖励你!”
安德鲁又恭敬道谢,“谢主
!”
大荒慢慢地站了起身,“好啦,你这边的事
忙完了,我得去忙别的事了,安德鲁,祝你好运。”
说完,大荒就瞬间消失不见。
安德鲁看着空无一
的原地,愣愣地站了半天,这才转身,一步一步地慢慢朝着他儿子柏塔所在的房间走去。
柏塔病房门
的两个守卫,正歪倒在地下。
安德鲁本能地感觉,这肯定是主
下的手。
他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无声无息像活死
的宝贝儿子,心里突然划过一丝刺痛。
但很快,他的手就伸向柏塔的氧气管,迟疑一会儿之后,他就迅速把氧气管给拔了。
没有了氧气管供养氧气,活死
一样的柏塔,很快就没有了呼吸。
这个作恶多端的
渣,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命会断送在一向宠
他的父亲手里吧?
大荒此时正在忙着给古嘉德家族其他高层下
神咒印。
她还分出一缕神识关注着安德鲁的动静。
看到安德鲁果真拔了他儿子的氧气管,大荒在心里给他点了一个赞。
柏塔这个
渣,源于安德鲁的血脉和教养。
现在也由安德鲁来亲手终结他的生命,挺好的。
大荒把港城这边的古嘉德家族高层全部下了
神咒印之后,立刻又飞往古嘉德家族的大本营。
她又费了一点工夫,把古嘉德家族大本营那边的家主阿奇德和一众高层给全部下了
神咒印,让他们整个家族从此效命于她。
绝了古嘉德家族这个后患之后,大荒就迅速回了空间,向君宁讨赏。
此时的君宁,还在研究所那边,陪着傅憬唯做实验。
大荒瞬移到君宁的面前,高兴地对她说:“主
,主
,我把古嘉德家族的所有高层全都收服了,以后不会再有
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君宁放下手中的活,笑着朝大荒竖了竖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她,“大荒,你太
了!我就知道,有大荒出马,绝对没有问题的!”
大荒傲娇地笑道:“那是,谁让我大荒这么厉害呢,这点小事,小意思啦。”
君宁笑着问她,“大荒,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大荒想了想,然后又摇了摇
,“没想好,好像也没有什么是我特别想要的。”
君宁看她这样,就笑着对她说:“那我先把你的功劳记上,以后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