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了脸色。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怔怔摇。

“没有追求我。”

“？？？”于休休没生活在那个时代，不了解那个时代的。见姑婆不太高兴，吐吐舌，不再多话。

于英扯了扯衣服，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反复地整理衣领，然后凑近镜子看了看顶的白发，冷不丁问。

“你知道赵矅选吗？”

“赵矅选？”于休休依稀有点印象。

但想不起哪里听的，也不太清楚他是谁。

“怎么了，姑婆？”

于英怔怔的，“没什么……休休啊，这衣服是不是太气了，不适合我的年纪。”

“不得呀。你看我妈妈的衣服，都显年轻。姑婆，你穿这个好看的呀。放心，我眼光是很好的。”于休休推着她的肩膀，“走吧走吧，过年了，出去跟她们聊天去，别一个闷在房间里。”

在于休休的印象中，于英从不和村里凑堆聊天。用时尚的话说，她有点高冷。她的生活常，除了活，就是发呆。

果然，走出房间，她没去院子里凑热闹，而是走向正在挂灯笼的于家洲和霍仲南。

怔了半晌，突然开。

“小伙子，你姓什么？”

霍仲南回，安静地看着她。

那只黑猫，不知道去哪儿偷了条鲫鱼，恰好从窗台飞扑过来。

霍仲南没动，于英却被吓得退后一步。

她看着霍仲南的眼睛，极度不安。

“赵矅选你认识吗？”

院子里的温暖有点低，霍仲南看着她鬓边的两根白发在风里翻飞。

他缓缓拿起一个灯笼，背过身去，轻轻系在桂花树的枝丫上。

“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