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六个。”

“六个？”于休休讷讷的：“都有谁？”

“没有张怡和赵玉琪。他们是后来认识秦风和刘岩宇的。”霍仲南说到这里，看她一眼，“看路！”

“哦！”于休休握紧方向盘，想了想这件事，又觉得有点不对，转瞪向副驾上的男，“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有，我的客户，你为什么去关注家？”

“好奇。”霍仲南看见她眼底的怀疑，一种清澈到一眼看得到底的怀疑，明明简单得像一张白纸，偏偏还要故作沉。

这小姑娘！

他叹：“我还有一个意外的发现。”

于休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什么？”

“想知道？”霍仲南转，对上于休休的眼睛，“那就乖点？别瞪我！”

“……”于休休耷拉下眼皮，“不说拉倒！”

“文锋也在那个旅行团里。”霍仲南说，“我是因为对《望山》这本书好奇，才去调查文锋，然后意外发现你那几个奇葩客户的。他们在这趟旅行中成为了朋友，而文锋在这趟旅行中——失踪。”

最后两个字，他声音有点低沉，像敲在心脏上的鼓。

于休休条件反的悚了一下。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有说。”

于休休张了张嘴，还想要问清楚，霍仲南却又慢悠悠地合上眼睛，“文锋有一个儿子，叫熊澄。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个孩子是寄居在毕红叶家里的。对了，文锋和毕红叶是青梅竹马的朋友。”

这句话莫名其妙，

如果是别听了，肯定会觉得奇怪，

但于休休是知道毕红叶的，一个“寄居”的词，差点让她惊跳起来。

“《我的寄居者》？”

那是毕红叶的作品，于休休很喜欢的一幅画。

霍仲南沉默。

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毕竟画作的创作动机，除了毕红叶自己，没有会知道。

但那幅画，如今确确实实就收藏在于休休的家里。

冥冥中仿佛有一牵引的力量，让于休休突然有了些无法证实也没有绪的想法。

她像哑了一样，看着霍仲南冷漠的侧脸，“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明天，最迟后天，我会去于家村。”霍仲南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过，看着她的眼睛，轻轻一笑：“你要跟我去吗？”

于休休眯起眼，“你去什么？”

霍仲南：“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