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难区分她们。

他一直觉得她的眼睛很特殊，只要看一眼就会刻印在脑海里，所以她易容成什么样子他都能认出是她，可看到许锦恩后，他第一次对她有了不确定。

沉默了许久，顾爵晔沉声开：“有没有关系并不重要，我只想查清楚那个到底是什么目的。”

风羿突然顿住脚步，目光幽的落在顾爵晔清隽的脸上。

“还记得我离开帝都的前一天晚上吗？”

顾爵晔神淡然的应了一声，风羿呵呵笑了两声：“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两个不怎么说话的竟然也能推心置腹的聊了整整一夜，我问你，那么多生倒追你，你就没有一个心动的吗？你当时只回了两个字。”

顾爵晔凝眉，当时喝了酒，其实聊了些什么真的都不记得了。

“说了什么？”

“你说“麻烦”，我可清清楚楚记得你当时的神，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厌烦，我当时就在想啊，究竟什么样的能收了你这个软硬不吃的异类，没想到啊，你的朋友当时还是个玩泥的小丫片子。”

风羿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但我当时就知道，你早晚会栽在一个手里，也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顾爵晔嘴角染着一抹浅笑：“万物相生相克，太顺遂岂不是很无趣？”

风羿调侃道：“改天一定要把你的小友请出来给大伙见一见。”

顾爵晔没有言语，一起上了车，车子在暮色下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