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南刚刚
刻反省自己的时候,林新一早已带着毛利兰小姐开始了验尸工作。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首先,自然是对死者的原始姿态,从各个角度进行摄影记录。
这一点鉴识课的各位都很擅长,自不用林新一多讲。
而在鉴识课警员把真中老板,也就是死者那种被利剑穿喉而过的离奇死状拍照记录的时候,毛利兰已经在现场发现了什么:
“好奇怪啊,林新一先生...”
“死者被剑钉在墙上的死状,和他对面的那幅画很像。”
死者的对面,就挂着一幅名为《天罚》的油画。
油画的内容是浴血的骑士转身离去,身后是一
被一剑钉死在岩壁之上的恶魔。
这场景构图,几乎和死去的真中老板一模一样。
“刻意把杀
现场选在这副油画前面,还要还原出油画的场景,这凶手...”
“毛利小姐,你怎么看?”
林新一没说出自己的想法,反倒问起了身边的新手。
反正他本来就打算把这次案件当作实训,这种简单的犯罪侧写,正好可以用来锻炼锻炼毛利兰的推理能力。
“唔...”毛利兰蹙着眉
细细思索:
“凶手用这种残忍而特殊的方式杀
,还把真中老板比作是画里的恶魔。”
“我看,他一定是跟真中老板有仇。”
“还有,凶手敢在美术馆对外开放的白天杀
,甚至杀
时没被发现,杀完
后还能悄然消失...他一定是对这个美术馆的安保管理和空间结构都非常熟悉。”
“嗯。”林新一满意地点了点
。
“熟
作案,嫌疑
大概率是美术馆内部
员。”
他帮忙简单地总结了一下,顺便还补充了一点犯罪侧写:
“而且,从这个对体能要求极大的作案手法上看,凶手应该是一个体格魁梧、身材高大的壮年男子。”
真中老板是两脚悬空,整个
脱离地面,被剑钉在墙上的。
而他脖颈两侧还带有极为明显的扼痕,所以不难想象...
他是被凶手一手扼着脖子从地面提起,然后又重重一剑刺穿他的喉咙,把他钉在了墙上。
而真中老板虽然个
矮小,但身材敦实有
,体重明显不轻。
能单手把这个胖墩提离地面,还一剑钉在墙上...
凶手怕不是个
形灭霸。
所以,看到这样的景象,林新一下意识地把犯罪者侧写锁定到了体格健壮的年轻
身上。
但这一点,却立刻引起了毛利兰同学的质疑:
“不一定吧?”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我们空手道部的
孩子都能做到啊。”
林新一:“......”
差点又忘了...这个世界的案子,没办法用常理推断。
之前就有个在云霄飞车上表演杂技的“
忍者”,现在再冒出来个不可貌相的“狂战士”,好像也很合理。
“咳咳...毛利兰小姐说得没错。”
“很好,做刑侦就是要始终保持这种质疑
神。”
林新一有些不好意思地在学生面前承认了错误,把话强行圆了回来。
再然后,张罗着开始验尸。
而林新一知道,这个案子从尸表检查上应该查不出什么:
从那染红了大半面墙的
溅血迹就能判断,死者颈部中剑时还活着,血
仍在流动,所以致死原因毫无悬念,就是单纯的锐器穿刺
力致死。
凶器现在还
在尸体上,也省了推测凶器种类、
刀角度之类的力气。
那接下来的尸表检查无非是走走流程,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记录尸表各部位的尸体征象。
“毛利小姐,在旁边铺好两层防水塑料布。”
“再跟我一起把尸体从墙上放下来,移到地面上进行检查。”
既然尸表检查没啥难点,林新一
脆把这次验尸工作重点转作教学,给毛利兰一个“练胆”的机会。
林新一倒是不觉得毛利兰会害怕尸体。
毕竟,归功于某位大侦探的厄运光环,这位未成年少
亲眼见过的尸体,可能比大部分警龄较短的法医还多。
有这样丰富的经验基础,毛利兰自然不会像同龄小姑娘一样,看到尸体就脸色发白、直冒冷汗。
但是,不怕看到尸体,和敢于接触尸体,完全是两码事。
尸体是现实中最符合恐怖谷理论的东西,光是用眼睛看,就能给
带来极大冲击。
而用手去触碰,按压,从
到脚检查,那就更是在挑战
的心理和生理本能。
林新一担心,这个学理论学得很认真的少
,会不会一到实践就坚持不下去。
如果真是这样...虽然很可惜,但为了这年轻
的未来考虑,他也只能忍痛劝退了。
而毛利兰的表现的确有些不妙:
因为尸体是被剑悬空钉在墙上的,放下时得有一个
去拔剑,另外两个
去接住那具拔剑后掉下来的尸体。
林新一和毛利兰力气最大,也就担下了这个累活。
他们一左一右地扶住了那具尸体,而尸体上的血腥味很大。
离得这么近,就算戴着
罩,也能闻到那
浓郁的血气。
这种血腥味本身就令
不适。
而此时此刻,毛利兰却还得紧紧地握住死者那松软无力的手臂,用力扶住这具浑身浴血的尸体。
林新一能清晰地感觉到,当她的手真正接触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就已经不可避免地微微颤抖起来。
“手要稳,支撑住。”
“不然尸体倒下来,会
坏现场的血痕。”
林新一沉声提醒,让毛利兰清醒过来。
她紧紧抿住嘴唇,压住那种本能的抵触,终于和林新一一起将尸体放了下来。
“呼...”毛利兰长长地松了
气。
明明只是走了几步路,但她却感觉比打一场空手道比赛还要艰难。
接触尸体时的诡异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手上,怎么都摆脱不掉。
而这时,在她那复杂难言的目光中,林新一已经神
专注地开始了验尸。
他从
面部开始,自上而下地按流程检查着尸体。
那浑浊发白的瞳孔,污垢斑驳的耳道,湿润黏腻的
腔...这些毛利兰根本不忍凑近去看的地方,林新一都能面不改色伸手去触碰,把脸凑近了观察研究。
尤其是在检查伤
的时候。
那苍白的皮肤、黑红的血
、油黄的脂肪、鲜红的肌
、森白的骨骼,还有那被利刃刺穿切开,能看到湿润粘膜的气管、食管和动脉...
近距离观察到这样的画面,毛利兰本能地有些反胃。
她下意识想用手捂住嘴
,但抬手一看,自己那双本应是
白色的手套,早已不知不觉地被死者身上的血
染成了暗红。
“林新一先生?”毛利兰一阵脸色发白,终于按捺不住地问道:“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当然会恶心。”
“但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