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同居过一段时间了。
但自从姜寒酥
住之后,苏白还从来没有进过她的房间。
姜寒酥的房间很简单,里面除了一张床跟苏白给她买的一张衣柜外,就只有几本书。
苏白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将红花油的盖子打开。
“我,我能不能自己来?”姜寒酥直起了身,小声的问道。
“你说呢?”苏白问道。
“那你轻点。”姜寒酥抿了抿嘴。
“放心吧,你脚只是红肿,并没有
皮,红花油涂抹上去不会痛的。”苏白以为她怕红花油摸上去后会痛,于是便出声安慰道。
“哦。”姜寒酥点了点
。
其实她不是怕痛,只是不想再让他摸自己的脚了。
但是看着他风尘仆仆的大老远去给她买药,姜寒酥的心顿时又软了。
就,就给他再摸一次吧。
这只是因为自己的脚肿了。
他在给自己的脚上药而已。
等以后自己的脚好了,不会再让他碰的。
嗯,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脚肿了。
不然才不会给他摸呢。
苏白把红花油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在她右脚上涂抹了起来。
从足背到脚趾,从脚趾到白里透红的足底,苏白一处都没有放过,全都涂抹了一遍。
涂抹完右脚后,苏白又拿起了她的左脚。
从足背开始,苏白又轻轻地涂抹了起来。
当涂抹到脚底时,姜寒酥又蜷缩了下小脚。
“能,能不能绕过这里啊!”她俏脸红扑扑的,小声地说道:“痒。”
苏白眨了眨眼,然后用手指挠了挠她的脚心。
“变,变态!”姜寒酥羞恼地说道。
她用小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了,因为再看的话,她会忍不住羞死过去的。
她躺了下去,然后拉过一层被子,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小脑袋。
只要自己看不到,自己就不会羞。
苏白是知道事
轻重的,挠一挠脚心,也只是因为她小脚太可
,而且偏偏这只小脚又是自己喜欢的
孩子的。
完美的玉足加上自己本身严重的恋足癖,如果姜寒酥的玉足此时没有肿,苏白绝对会忍不住去啃一
。
除了资
恋足癖外,谁都不知道一双完美玉足对一个十级恋足癖来说意味着什么。
反正
后有的是时间。
这双玉足,自己是啃定了。
苏白将她另一只小脚给涂抹
净,然后道:“都十二点了,早点睡觉吧。这几天的饭都由我来做,明天你要是敢私自早起
手我做早饭的话,我还会挠你脚心。记住,我说到做到。”
“听到没有?”看她没回,苏白又问了一句。
“哦。”怕他挠脚,姜寒酥只能躲在被子里小声地回了一句。
“睡觉吧。”苏白说完,走了出去。
他临走之前,把她的房门也给关了上去。
等他走后,姜寒酥用小手拉开了被子。
她拍了拍自己鲜红如血的小脸蛋儿,看起了天花板上的白炽灯。
良久之后,她关上灯,将被子重新拉上来,只露出了一双如晨露般的小眼睛。
“流氓。”她抿了抿嘴,小声地说道。
走到客厅,苏白喝了杯水,打了个呵欠。
累了一天了,现在又已经十二点多了,他也很困了。
将客厅里的灯跟空调关上,苏白回到了自己房间。
将手机充上电,苏白给姜寒酥发了句晚安。
结果苏白这句晚安刚发过去,对面就给他回了句流氓。
“都几点了,好好睡觉。”苏白打字道。
“流氓。”姜寒酥抿了抿嘴,又回了一句。
躺在床上回忆起晚上的一幕幕,姜寒酥就很害羞。
以前知道他喜欢脚,只是毕竟没让他碰过。
但今天呢?
他不仅背了自己抱了自己。
竟,竟然还摸了自己的脚。
不仅摸了,还挠了自己的脚心!
真,真的的是,流氓!
“流氓就流氓吧,我睡觉了。”苏白放下了手机,开始睡觉。
姜寒酥拿着手机看了看,最终还是打了两个字回去。
听到qq消息的苏白看了眼手机,当他看到手机上的那句晚安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将手机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没再回消息。
苏白没再回消息,姜寒酥等了一会儿便放下了手机。
不一会儿,累了一天的姜寒酥,便进
了梦乡。
而跟姜寒酥只隔了一间客厅的苏白,此时也已经进
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苏白还有点困,但她怕姜寒酥早起,还是起了床。
推开姜寒酥的房门,苏白走了进去。
看来昨天她是真的累了,因此现在还在香甜的睡梦中。
现在是早上六点钟,苏白洗漱完毕后走出了小胡同。
本来苏白是想买几个馒
,但他忽然看到了卖烧饼的。
“烧饼,卖烧饼了。”旁边有个五十六岁的大爷在叫卖道。
“这烧饼是软的还是硬的?”苏白走过去问道。
他不喜欢吃硬的,只喜欢吃软的。
硬的太难嚼了,软的加些酱豆或者辣椒酱,非常好吃。
“软的,买个尝尝?”大爷问道。
“多少钱一个?”苏白问道。
“五毛钱一个。”大爷道。
“那给我来十个烧饼。”苏白道。
“好嘞,要辣椒还是酱豆?”大爷问道。
“都不要,就只要烧饼。”苏白道。
他这酱豆就只是酱豆,哪有自己家现炒的带
丁的酱豆好吃。
从大爷那买了十个烧饼,苏白走回了家。
回到家后,将烧饼放在桌子上,苏白烧了一锅米汤。
将青椒切片,猪
切成
丁,苏白炒起了酱豆。
等酱豆炒好后,苏白盛了两碗米汤在那冷着。
做完这一切后,苏白并没有去叫姜寒酥吃饭,而是回了里屋继续睡了起来。
姜寒酥好不容易睡上一次好觉,苏白不想让她那么早起来。
毕竟现在连七点都不到。
七点半,姜寒酥揉了揉眼,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看了看自己的脚,虽然摸了红花油,但她感觉更肿了一些。
脚不碰地的话没感觉,但脚只要沾地,就跟针扎的一样疼。
这脚明显比昨天更疼了,但她也知道,如果没有红花油的话,现在肯定比昨天更严重。
任何症状都有一个过程去消除,红肿也是一样。
没有个两三天,是不可能轻易消肿的。
根据以往的经验,今天是最重的一天,明天差不多就能好点。
正常的走两步后,姜寒酥倒吸了
气,差点没喊出来。
这实在是太疼了。
最终,她只能咬着牙,一轻一重的走了出去。
先是洗脸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