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哥儿媳上门闹事的时候，所以我拿了他的钱。还、还有姚大哥被害了以后，我孩子生病我也拿了他的钱，我都写欠条了。但、但我从来没有松过，我不是他姘。”

王氏说着，继续磕。

宋宁看焦运。

这就是焦运和姚永林钱庄户上的钱取了好几次的原因。

“我、我是喜欢她，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娶她过门。我纯粹是同她而已。”焦运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很清楚，和王氏的关系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有没有杀姚永林的动机。

王氏没有辩驳。

“爹！”门外，焦晃骂道，“我娘生病，你说你倾家产还把田卖了，为此我还去岳丈家借了三两。可你的钱却给寡用？！”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娘！”

焦晃哭着道。

“把自己私存的钱拿出来给王氏看病花用，却不给大病的妻子救命，你也不是大富大贵的，如此花钱你要说你仅仅同，岂不是当我们是傻子？”宋宁道，“你嫉妒姚永林？认为杀了他后，再等焦于氏一死，你就能娶王氏了？”

“没、没有！我没有杀他的动机，就、就算有，我也没有杀他的时间。”焦运道。

大家都清楚，没有杀时间，才是焦运最大的依仗。

“有动机就行。”宋宁踱步走了两遭又停下来，“现在来说王海一，你杀他的动机是什么？”

焦运愣怔。